更先进,现在走低价也没什么利润,所以我们打算研发的新型毒品融进几种中药药材,做成特殊人群需要的补品。到时候纯度高,价格也高,更不容易被人发现,一定又能占据整个市场。”
夏稚看着他平静的眼睛,很奇怪他说起这些的时候眼睛里没有某些热衷和欲望,仅仅只是在公事公办地完成一项任务。
“不过,你现在这样可不行。”谷与把中药室的灯关了,带着她去他的办公室,他找出一个医药箱递给夏稚,“你身上没有子弹,不需要取出来。你是医学院的,伤口能自己包扎吧。”
夏稚没有接过医药箱,他便把医药箱放在她的脚边,然后从靠在墙上的书架上取出几瓶药水,用黑色中性笔在上面的标签写上用法用量,他的字没有理科生的潦草反而很好看。
“这里有单独的卫生间,我待在研发室所以并不常用。你也不用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这个世上大多数人都不是天生的坏蛋。”他把药水放在医药箱旁边,就走了出去。
身体如果没有恢复,根本没办法带着任昌年逃出去,夏稚第一次这么正视身上的伤口给自己包扎,听话喝药。
那几瓶药水好像有奇效,喝下去的半小时后伤口不仅不疼了,夏稚还能感觉到那些血肉分离的伤痕正在慢慢愈合,她想如果谷与不是一个制毒师的话,以他的智商和才能一定可以在京大医学院成为最出色的教授。
不到一周的时间,夏稚身上的伤口已经几近痊愈了,她在实验室十分安静的做着谷与给她安排的事情,看起来接受了现实,京枭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
偌大的实验室除了谷与,其他人几乎都以为夏稚是个哑巴,因为她从来都不说话,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每天Abel都会按时从外面送进几粒药丸进来,专门给夏稚并要亲眼盯着她服下。
而在这一天,发生了一件意外,但是这个意外与夏稚无关。
是谷与手底下的一个助理趁着Abel进来,实验室门没有完全合上的时候偷跑了出去,结果才刚进入工厂的范围就被一直藏在暗处监控着一切的狙击手们当场击毙了,死状相当惨烈。
他们把尸体拖到一个铁笼里,里面是饿得剧烈吠叫的野狗。
没人敢多看一眼,实验室的人也没有时间陷入悲痛,只是因为这件事多少有点人心惶惶。
从他们为数不多的对话中,夏稚了解到实验室的每个人其实都是京枭资助过的学生,他们的智商也都在常人之上,而资助的唯一条件就是毕业后必须来这个实验室为京枭工作,报酬丰厚的同时也签订了终身协议,一旦违反不仅个人包括他们的家人都要遭到以生命为代价的报复。
跟魔鬼做交易,又能有什么好的下场呢?就像她一样。
正午时分,她被带出实验室,走出门外的时候被阳光照射得有些刺眼,等她眼睛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她看到了站在前方白雾下的宇文战,模糊又真切。
“十七,好久不见。”他身上穿着白色西装,一尘不染,并不像是远道而来的样子,他问:“我来救你,你不感动吗?”
夏稚站在原地,长长了很多的头发被风吹到苍白的脸颊上,遮住了眼睛一半的视线,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宇文战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眯起眼看着她:“脸上看起来一点都不惊喜。是在等池靳白吗?可惜他已经被我引到了下湾潭,现在背脊山和下湾潭已经让他分身乏术了,他没空来救你。”
她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手,已经许久没有开口,沙哑的声音说出来并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无名岛在跟毒枭合作。”
他俊逸的脸上终于挂上了笑容:“果然还是十七聪明。池靳白可以用一座金矿跟我换你,我就算疯一次又能怎样。”
夏稚想不出事情的前因后果,索性问他:“什么?”
宇文战缓缓说道:“你出发的前一晚,我本来想接你跟小九一起回无名岛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