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在等她回家。
池靳白带着人从里屋走出来,看到池烟,语气严肃:“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哥......”池烟回过神,想找理由,却又不想编一个谎言。
一直站在桂花树下的夏衍川开了口为她解围:“我想我们会需要池烟小姐的帮助。”
季昀然正在门外给下面的人分配工作去房间里找线索,听到里面的声音,让他们立刻去执行任务,就走了进去。
他听到那个阴魂不散的贵公子说道:“我找了整整一天,只找到这个与我父亲相关的房子。池烟小姐在我父亲身边待了九年,她应该比我要知道的多。”
池烟站在他对面,感觉他的每个字她都能听得懂,合在一起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夏衍川朝她伸出了手,“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夏稚的哥哥,夏衍川。”
她傻愣愣地说:“他没跟我说过他还有别的孩子。”
“嗯,我也只见过他一面,是在我母亲的葬礼上。”他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温和样子,只是那双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她在池倾妍的眼睛里看到过。
“你等一下。”说完,她轻车熟路的跑进屋,急匆匆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小木箱出来,她也不嫌脏,反而视若珍宝的模样。
一旁的警察刚要阻止她把可能是证物的东西带出来,被季昀然用眼神制止住。
她打开箱子,对他说:“他闲着无事的时候,喜欢用木头雕刻东西。我当时还很奇怪,他明明知道我喜欢小动物也知道我是个女孩子,为什么总是在雕了一个动物后还要做一辆车,现在看来是准备送给你的。”
夏衍川拿出里面用木头雕刻成的小汽车,静静地看着,沉默不语。
池靳白看着那些正在屋内搜索的警察,询问走过来的白上,“刚刚进去的时候,有看到那个箱子吗?”
他肯定地回道:“没有。”
季昀然把池靳白拉到一旁,虽然很意外夏衍川和迟重的关系,但是现在的重点并不是这个,他低声道:“池烟看到一辆车,十分肯定那辆车的人带走了夏稚,经过排查分析,当地的人说那是毒枭手下人的车。”
池靳白说:“船长的儿子说那些人当时在船上□□品。”
“他在局里的时候没说。”季昀然皱眉思索片刻,“之前齐绍让人质撤走后,特意打了一通电话,让他手下的人带着当地警方尽快赶过去,却没有明说他不撤走是因为什么事情。所以他当时是在准备查那些毒品。”
池靳白总结道:“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是毒枭一手策划的,同时警方有内鬼。你们来这儿是因为想找关于毒枭的线索?”
“毒枭行踪隐秘,南冶边境密林众多,根本查不到他在哪个位置。”
众人皆知毒枭生居南冶边境,却并不会让人查到他的心中,不然警方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没有清剿完毒枭的势力,甚至还让毒枭的人有了卷土重来的机会。
“有一个人跟他熟。”
“谁?”
池靳白望着突然出现在上空肆意飞行的直升机,缓缓吐出三个字:“宇文战。”
屋子后方是一块贫瘠又宽阔的空地,那架直升机就十分嚣张地停在了那处,螺旋桨刮起的风吹乱了满树梢的桂花。
大家的视线多落在了屋子后方,可惜什么都看不见。
池靳白最先收回冷然的目光,指着那个箱子问道:“池烟,你从哪里拿出来的?”
池烟生怕他还是要把自己赶回去,便小心翼翼地开口:“树洞。”
“带我过去。”
见他要进去,季昀然自然把人都从屋子里撤了出来,自己也跟了上去,只是幽幽地看了一共前去的夏衍川一眼。
屋内狭小,几个人站在里面很拥挤,里面的家具都是木质的,所以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一张桌子旁边一个大树根和木桩子做成的衣架。
池烟在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