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对对,我们有点事,你们去吃吧。”毕沉说完,连忙小跑追上夏稚,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
池烟半眯着眼摸着下巴说:“毕医生,该不会是在追夏稚吧?”
季昀然问:“为什么这么说?”
“他一上午都跟着夏稚啊。”池烟耸耸肩,又问身侧的男人:“哥,你跟毕医生熟,你觉得呢?”
池靳白斜眼看她,不置可否。如玉的手指微曲,转着手腕上的佛珠。
正值饭点,食堂人多,夏稚带着毕沉去了她常去的蛋炒饭摊位处。
“你果然是什么都吃得下去啊。”毕沉看着坐在对面面不改色吃饭的人,用筷子嫌弃的挑了挑自己盘子里毫无食欲的米粒,心累极致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写满英文字的药瓶:“喏,你要的东西,昨天空运刚到的。”
“谢谢。”
“少量服用,不要过分依赖。”
她像是没听到般,把药瓶放进卫衣口袋里,准备继续吃饭。
百无聊赖玩手机的毕沉突然抬手挥了挥:“池医生。”
夏稚拿着一次性筷子的手一滞,身后的阳光别人挡住,眼前留下一片阴影。
池靳白站在她身后,声音低沉有磁性:“王医生老婆要生产了,下午你回医院接他的班。”
“好。不过这次该不会又是炸胡吧?”
“已经入院待产了。”
“行,那我先去医院了。”毕沉站起来准备离开,又转身敲了敲桌子,端着操心的命说:“夏稚,下午的比赛尽心就好。”求你可别尽力了。
夏稚仍旧没搭理他,低着头,甚至连吃饭的动作都未减。
“池烟让我还你的外套。”池靳白把搭在手臂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盯着她盘子里挑出来的鸡蛋,眸色沉了沉。
片刻后,他敛了敛眼眸,把眼底的思绪都给遮挡住,用消毒纸巾擦干净毕沉刚坐过的位置,坐在她对面,抬眸笑道:“没想到学习好的人,运动也很好。”
她没说话,他也便没再找话题,只是坐在那儿安静的看着她的轮廓和动作。
五分钟后,夏稚吃完了最后一口米饭,把披在身上的外套穿好,结账离开,把他忽视的彻底。
下午的5000米跑步,夏稚谢绝了池烟的陪跑建议。
但是没想到躲得过池烟,逃不掉池靳白。
考虑到还有其他运动项目,5000米跑步拉时长又费地方,学校干脆把林荫道用彩旗一路规划了5000米路线。
夏稚慢跑了一会儿,正打算趁着这条小路没人,慢慢走拖延时间,结果就看到了白杨树尽头处的池靳白。
下午的阳光正好,透着枝叶渗透下来,斑驳的光晕落在他身上。微风拂过,能听到白杨树树叶飒飒作响,还能看到他身上被风带起的白大褂衣角。
他含笑地向她步来,成了她眼里的第三种绝色。
他拎着医药箱对她说,“听说你上午还参加了铅球、铁饼两个运动项目,我来看看你上次的手伤。”
“不用。”
“难道你想我把毕医生从医院叫回来?”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情,他看向她的眸子里的情绪竟有点清寒得让人发凉。
她微垂的眼睫轻抖了下,下意识的挪开目光,脱口而出一句:“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还在上学,最好不要早恋。”无论语调还是声音都出其的寡淡清冷。
夏稚一愣,趁她不备,他拉住她的手腕,把她的袖子一圈圈的卷上去。
卷起袖子的小臂白皙修长,只是上面有一条很长的已经结痂的伤口,很是碍眼。
池靳白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罐透明色的药膏给她:“每天睡前涂一遍。”
刚想拒绝,夏稚撞上他露出的漆黑眼眸,转念问道:“多少钱?”
“你跟毕医生也这么见外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