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中午斯尼克甩了甩脑袋从床上爬起,因为出了太多汗他只觉得口干舌燥。
也不知道是不是恩特的疏忽,他想要喝水才发现房间里的水瓶里面根本没有水。没有办法斯尼克只能披上牧师袍,然后推开房门准备去一楼喝点水。
然而还没等他下楼,就从楼下大厅传来一阵交谈声。
好奇之下斯尼克慢慢来到楼梯转角,他探头朝着大厅一看,发现“没有污垢”旅馆并没有开门营业,在交谈的是旅馆里的几位“颜色艺术家”。
有人担忧询问道:“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因为角度问题她看不到说话的人是谁,不过从声音上判断应该是个成熟妇人。
很快有人回答她说:“情况不是很好。”
“一条命已经去了半条,能不能活过今天都是个问题。”
顿了顿,她悲切的继续说道:“就算她能活下来,估计以后也会留下后遗症。”
问话的女人叹了口气,难过的说“像我们这样的人,遇上这样的事情除了默默接受还能做什么?!”
“说到底,我们不过是水中浮萍罢了。”
众人听了她的话之后都脸露哀伤,变得沉默不语。
就在此时旅店门被人推开,旅店老板恩特浑身是伤的踉跄着走了进来。
“恩特!”
“老板!”
“恩特叔叔!”
“您这是怎么了?!”
大厅里的众人看到旅店老板,全都站了起来围了过去。有人将恩特搀扶到桌前坐下,有人则慌忙跑到吧台后去找纱布和酒精。
恩特接过一位女孩递给他的水杯,喝了一口之后他将水杯放下对女孩说:“杰娜,给我倒杯白兰地。”
等纱布和酒还有白兰地被拿上来,叫丽丝的女人为恩特处理起头上的伤口。
伤口被酒精刺激,疼的恩特只咧嘴。恩特示意她停下,喝了口白兰地之后,才让丽丝继续为自己消毒包扎。
过了半晌恩特头被包扎好,他才对众人说道:“那个该死的杂种,我去他的庄园讨个说法,结果被他庄园里的扈从打了出来。”
又咽下一口酒,他更加气愤的说:“临走时他还将三十马克扔在我脸上,这个杂碎以为什么都能用钱解决?!”
恩特在那里骂骂咧咧,没一个人接他的话,因为她们都知道小小的“没有污垢”旅店根本就斗不过一个大商会的会长。
也就在这时斯尼克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他对着恩特和众女孩问道:“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吗?!”
众人循声望去,就看到“马列智者”脚步虚浮的从楼梯转角走了出来。
“牧师!”
斯尼克来到桌子前扫视众人一圈之后,最后把目光放在了恩特身上。
“说说,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恩特一肚子的火气,现在被斯尼克一问对着年前牧师说道:“还不是费雷迪那个杂种!”
“就是那个胖子?!”斯尼克问。
恩特回答说:“对的。”
“就是梅尼昨晚接待的那个客人!”
没等斯尼克继续发问,恩特就接着说道:“这个披着人皮的变态,要是知道他会这么对梅尼。就算打死我,我昨晚怎么说都不会让梅内出去“搞艺术”。”
.斯尼克拉开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之后才对恩特道:“你能说重点吗?!”
恩特欲言又止,他略作沉吟然后对着周围的姑娘们说道:“丽丝留下继续为我处理下伤口,你们先去看下梅尼。”
她们从事“颜色艺术”工作多年,非常善于察言观色。恩特让她们离开,女孩们知道他要和斯尼克谈正事,除了丽丝之外其她人都乖巧的离开了大厅。
等女孩们离开,恩特又喝了一口白兰地,组织一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