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
一边的白胡子老头摸着自己的胡子,慈爱的说道
“栩记爷爷,花棠想看看母亲和弟弟,你带花棠去见见吧!”
王权花棠将木剑放入剑架之中,她嘟着唇好不可怜的望向二长老王权栩记
她的声音很清脆,像她的年龄一样稚嫩,却又如山泉中叮咚的水声,纯真无邪
王权栩记有着为难:“大夫人即将诞下子嗣,家主下令,谁也不能去大夫人那里,怕惊扰了胎气。”
“那弟弟出生的时候,我能第一时间看到吗?”
王权栩记又摇了摇头:“那样的场面,大小姐还是不要在的好。”
王权花棠撇了撇嘴,她眼中滴溜一转
“爹最疼我了,我待会问问爹好了!”
王权花棠蹦蹦跳跳的,小手掌上还有着一个银索花铃,金银交织的华美精致,还有着两色点缀
那是王权花棠在三岁生辰礼时瞧见的,一眼就喜欢得不得了,还是一件靠音波扰乱精神的法宝,能根据手型变大变小,还没有一点不便
当然,它不止这一个作用
“爹!”
正好的,王权景行踏进了院落
“爹,花棠想第一时间看见弟弟出生的样子哎!爹,你就带花棠去看看呗~”
王权花棠抓着王权景行的手掌晃了下,语气娇软
“产房晦气,你去干什么?”
王权景行似有不耐,王权花棠微微一怔,他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王权景行又堆出了一个笑脸:“爹这不是怕吓到小花棠吗,况且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生,要是在深夜,爹也舍不得叫醒你啊”
王权景行还伸着手捏了捏王权花棠的婴儿肥,力道不算重,可也有红指痕留下
“爹你弄疼我了啦!”
王权花棠揉着自己得小脸,嗔了一声
“是爹的错,爹的错……”
王权景行蹲下身赔笑道,俨然一个宠溺女儿的女儿奴一样
“哼,不理你了!”
王权花棠作恼的回了房间,王权景行在后面喊了好几声也没用,最后只得让侍女做些王权花棠喜欢的糕点送给她
回到房间,王权花棠就缩进了被褥中
修剑者,对于杀气的感知是极为敏锐的,剑本就是锋利之器,出剑必然是要见上汗血
王权花棠对剑的领悟也极高,抓周礼上摸到剑时便已引得灵力入体,双手抱着剑转了个圈,便斩断了一片房梁,抓周宴也因为此等威力轰然倒塌
难以想象,若是王权花棠拔出了剑刃,会是如何的威力
所以,从知事开始便一直用木剑作为练习,但就是木剑也能引出剑鸣破空,让人惊叹她的天赋,只惜不是男儿身
禁闭这个词也出现了,没有学会控制好剑,毁坏了房院这些后,王权花棠喜提禁闭两天
什么都没有的房间,让她在里面待着
虽然睡两天就行了,但是那种空洞感让王权花棠有着心慌
一剑在手,便就是剑随心动,天下皆可往,只是年纪还有些小
可就在方才,王权花棠从王权景行得身上感知到了一丝杀气,对着她的
为什么?明明爹那么宠爱她……
王权花棠咬了咬唇,应该,应该是她看错了……
“再闷着自己,可是会闷坏的”
一个穿着白袍锦衣,黑发金瞳的小男孩出现在了床边
他戴着一顶冠帽,类似于后世的贝雷帽,还有一个红绒的小球在上面别着,也称为冠帽绒球
“小空空!”
王权花棠掀开了被褥,眨着眼看着小男孩
“你来啦?有没有给我带好吃的?”
一会后,两个小孩子坐在那张大床的边缘上,王权花棠咬下一口手中清甜的粉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