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你,懂不懂?你一个人族,要学着对仙族师兄尊敬些。”
殷氏只是个修仙小族,可这样一个小族子弟,手下也有几个人族弟子心甘情愿任他使唤。
其中一个干瘦的人族弟子道:“就是啊,你一个靠送钱给宗门才塞进来的人族弟子,一不尊仙、二不敬长,有没有规矩!”
“叫你做你便做呗,何必跟我们动拳脚,伤了师兄弟和气,还落得一身伤。”另一个怜悯地瞧着他,“劈一天柴整只手便磨烂了,剑都拿不动,这种废物何必上山来呢?”
谢惊堂眼角微抽,攥着剑的手心隐隐作痛,讥笑道:“那你连一个废物都打不过,岂不更是废物中的废物?”
这说话的弟子日日自诩练功劳累,将所有的理论课业全都推给谢惊堂来做,实际前几日打起来时,根本没能从谢惊堂这个只能在半夜偷偷带伤练剑的新弟子手下走过五招。
如果不是殷皓有些真本事,几个人又不讲武德地一齐针对他一个,他也不会落得这一身伤。
“你个小孽畜!打起人来跟只疯狗一样......”那弟子被踩到痛脚,脸色扭曲道,“也就是凭着张二椅子样的脸勾上了云娆师姐,否则真传怎会来管内门的闲事!今天她不在,我看你要怎么办!”
一提到“云娆”两字,殷皓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皮笑肉不笑地道:“惊堂,你之前不知天高地厚接近云师姐的事儿便算了,今日你若能乖乖受了我两掌......”
他话还未说完,就见谢惊堂垂着脸,低声说了句什么,不禁凑近去听。
“你说什么?”
“我说...”谢惊堂一字一顿道,“你这种整天意淫姑娘的烂货也想打本公子...”
话音甫落,少年握剑横出,腕翻直刺,剑光飞旋,两招之内已经直挑上一个弟子的咽喉。
“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