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师的身边凑了凑,争取站到C位上。
我侃侃而谈道:“各位既陌生又熟悉的同学们大家好。田老师好。没错,我姓白,赤橙黄绿青蓝紫的那个白。不用这么激动!安静,安静,懂的人应该都懂,我就不介绍我自己的家世了。不懂的人我也没必要让其懂了,我也没必要与其接触。现在我只想说说我的梦想。我的梦想也不太高,也很平庸,小小的。这并不代表我对三炮台的大环境有所抱怨,这只能代表我个人的兴趣偏好。我这里不包含任何歧视性内容,请同学们不要过分解读,曲解误解我的本意。其实我也有很多宏大的梦想,我不是一个自甘堕落的人,但宏大的伟愿不能总挂在嘴边,所以我绝不会在课堂上说,这绝不是对咱们班同学的不尊重,恰恰相反,我就是因为太尊重这间教室里的一切了,所以更应该谨言慎行……”
同学们都很有好奇心,对我的梦想十分期待,都等得不耐烦了。
于是他们是用激将法钢我道:“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别说了!下一位!”
:“废话真多!太墨迹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谁有功夫解读你呀!”
:“闭嘴吧!你都把的尴尬症说犯病了!我都想替你找个地缝钻进去!”
:“崩溃了。这种装逼范实在令人极端不适,谁能治治他?我出钱!”
……
田老师道:“你就老老实实往下说就行,不用刻意渲染。”
我道:“很好,我一开始就做了铺垫,我想你们也都听得出来。我为啥一上台就说咱们是既陌生又熟悉的同学们呢?这是有原因的。你们认为你们对我已经很熟悉了吗?不,其实你们并不了解真正的我。你们只是误读了新闻上的我……”
:“哎呀我操!……”
:“一会尼玛下课了都!”
:“我受不了了!……”
:“这波一让丫装的?没谁了都!……”
……
我还没说出我的梦想,同学们的反响就开始异常的热烈。
看来我已经吊足了他们的胃口。
最后,我说出我的梦想是当整蛊专家,专门整蛊那些法律制裁不到却叫人十分作呕的恶棍人渣。
没想到,这却成了我被整蛊的开始。
田老师起身说道:“白大明!来!你先给老师出来一趟。”
看着田老师离开教室时的背影,我顿悟了。
因为她的板凳还在她的屁股上粘着。
我惊呼道:“这他妈谁干的这是?!这可不关我的事呀这个!”
同学们的笑声吞噬了我苍白无力的语言。
让我感到语言重要的时刻一个接着一个。
田老师训我的时刻,总爱拧拽我的耳朵。
我的头被她拉扯得摇晃,但我的眼睛总不能随着头部的摇晃而摇晃吧。
所以,低着头的我就紧盯着田老师的项链坠。
那个项链坠子十分别致,造型就像一个微缩的时空之门,让我浮想联翩。
尤其是田老师在摇晃手臂的时候,身体也会跟着摇晃起来。
项链的吊坠就会随着田老师的摇晃而摇摆,并在田老师的胸口左右撞击。
:“你往哪看呢你?!你这个小色匹!”
不知羞耻的田老师又把我拉上讲台,扯着喉咙叫喊着。
她竟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污蔑我对她的胸部另有所图。
我说我只是被她项链的吊坠所吸引,并没有在意过她的前胸。
但,同学们却都不相信我。还说我不够爷们,敢做不敢当。
这些还不算啥,我为了自证清白试图破案。
于是我就想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胶水把板凳粘在了田老师的屁股上。
斯拉!
这个胶水果然不简单,其牢靠程度要远大于田老师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