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只能委屈地甩了一把宽大的衣袖,负气地往回走。
待看不见许芊凝人影后,谢怜轻笑一声,向树后叫道:“出来吧。”
青禾扶着丁月尴尬地站了起来,丁月领着青禾匆忙地向谢怜道了个谢,就着急忙慌地向前快步走。
“你真不认识我了?”谢怜看着丁月急匆匆的背影忍不住问道。
丁月怔在原地。
“我是谢怜啊,你的打奴。”谢怜的声音越说越轻。
丁月像是没听见一般,她攥紧手腕上的镯子,低头径直向前走,她怕有人会突然出现,她是为夫守寡的世子妃,担不起和男子私会的罪名。
待离马会不远处,丁月把手里的荷花递给青禾,嘱咐道:“拿到马车上去。”
还呆愣在原地的谢怜落寞地看着丁月的身影一点一点消失在眼前,好一会儿才晃过神来,他瞥了眼泥土地,忽然发现地上多了根红绳,与自己脖子上的一模一样,便猜到是丁月掉落下的。
当年,还是大小姐的丁月领着他和青禾去庙里祈福,主持给了他们每人一跟红绳,这些年,多亏有这根红绳保佑让他多次死里逃生。
谢怜弯腰把红绳拾起放进荷包。
午后,软绵的阳光照在青灰色的方砖上,风吹着两扇红棕色的木门一开一合,吱呀作响。
“青禾,我的红绳好像不见了。”丁月剪着荷花的叶柄,忽然抬眸说道。
“啊?我给您找找,您别急。”青禾放下盛满清水的浅盆。
“算了,这红绳也没保佑过我,说不定丢了,还能时来运转。”丁月低下头,拨弄着手里的荷花,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