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老子要生气了哦?明明我才是那个出力的人吧?杰做了什么啊,对着你卖卖笑的小白脸而已...”
没有多少心情去理会挚友的不正经,夏油杰分出心神去注意着不远处的禅院直哉。
“还有,”
五条悟收敛起嘴角轻浮的笑,提起了禅院直哉,“刚才你是想摸他吧?老子真的生气了哦。”
灯里低头,小声地为自己辩驳,“...因为,我忍不住...”
这个答案很明显让五条悟更生气了,“哈??”
但看着她无辜可爱的模样,心里有再多火气都没办法再发泄了,只好告诉自己那都是束缚的作用......去死啊束缚!!
树林里已经隐隐约约来了几个身穿和服的人,看起来像是禅院家的下属,夏油杰眯眼。
他们所穿的衣服和昨夜袭击他的人一模一样。
禅院直哉冷淡地把手里的武士刀丢给其中一个下属。
他脸颊还沾着血与泥,声音讥讽。
“六眼,谈谈吧。”
...
“所以,是想继续让束缚永远存在的意思了。”
夏油杰撑着头,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嘛,我倒是好说话,悟呢?”
五条悟打了个呵欠,“是嘛是嘛,那没什么好谈的了嘛,浪费老子时间诶,垃圾。”
坐在屏风前的直哉冷淡、讥讽地开口,“二位清楚的吧?很快,所有人都会慢慢知道她的事,我能知道的消息,很快其他人也会知道,根本瞒不住的。”
看着面前白毛和黑毛的脸色不约而同变得极其的差,直哉露出一个略显嘲讽的笑,“到时候,那些家伙会怎么说呢,五条君清楚的很吧?”
“会让她成为三家的共妻吧?生下三个......六个......九个...,生下无数个孩子。”
夏油杰嘴角浅浮的笑意才真正停止,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禅院直哉。
“束缚根本无法解开,二位也是知道的吧?她现在,根本无法离开我。”
直哉露出一个算不上多善良的笑,显得十分欠揍,“建议考虑考虑我吧,五条君,我自会竭尽所能。”
......
外面似乎很热闹,安静了没一会就突然变得像在拆家,东西似乎都被打坏了,好像屋顶都没了?发出轰隆又噼里啪啦的声音,吵得很。
灯里在里屋,漂亮的屏风隔绝了一切,少女没有耐住,好奇地探头张望,却依旧什么都看不见。
随后,她的眼睛被一只突然出现的手捂住。
灯里 : “...悟...!”
少年懒洋洋地趴在她背上,“老子累咯?”
好重...
但是灯里没有推开对方,她有些好奇又紧张地问,“你们......刚刚在外面干什么?”
夏油杰从五条悟的身后走过来,端详了一会少女的脸色,随后他才拿起茶盏倒茶,“没什么,只是打了一架。”
灯里的小脑袋警觉地四处看了看,又被五条悟拍了拍。
“看什么?”
好痛,比之前都要疼一点,他故意的?她委屈地抱着脑袋,下意识离他远了一点,又忍不住实话实说。
“看那个人在不在..”
“哈?”
五条悟手里的茶盏掉在棋盘上,“她故意的吧?惹老子生气,杰?”
夏油杰笑着扶起茶盏,几句话就将事情交代清楚了,“我们和禅院打了一架,那家伙去处理伤口了,待会我和悟要出去一趟,你就在这里。”
天知道那家伙在打架的时候还悉心呵护着他那张脸,生怕被悟给毁了。
打完架又匆匆去洗浴,这种勾引的做派...实在让人生气。
灯里有些茫然,“去哪里。”
“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