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不知道玫瑰的含义?”白子文问。
“我猜不知,少爷可以告诉她。”阮恒说。
“这种事怎么能告诉!”白子文立马否决。
阮恒看着少爷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不自觉脑补了一下自家少爷表白的桥本,一定很有趣!
听说阮恒回来的云泊道长找了过来,一是留下师弟的信息,希望白家在上海帮忙留意些,二是道别,他要启程离开上海了。
“你师弟才19?”阮恒吃惊的问。
“是,我师弟是师父捡回来的,但是天资聪颖,三岁入道,辈分很高,我就这么一个师弟。还请白先生,阮先生费心了。”云泊道长说。
“假如我们这边有了消息,怎么通知您呢?”白子文问。
云泊道长拿出一张折好的符纸,递给白子文说:“白先生到时将这符纸点燃我就知道了。”
白子文觉得很神奇,仔细看也看不出门道后把符纸让阮恒好好收起来。
“这段时间到扰了,贫道告辞。”云泊道长道完别就走了,走的很急。
“他师弟应该挺好找的,道士很多,年轻帅气的可不多。”阮恒说。
“帮着找找吧。”白子文喝了口咖啡把流水打开准备继续雕珠子。
“少爷,捕房那边你打电活了吗?”阮恒提醒道。
白子文又把水龙头关上,对,捕房还没安排。
两人回到客厅,白子文坐在沙发上给捕房打电话,阮恒端着杯子给白子文续咖啡。听到白子文说:“对,盒子里就是法租界灭门案的凶手。”一个趔趄差点把杯子飞出去,什么?!凶手?!什么凶手,灭门案杀人凶手,少爷怎么会知道谁是杀人凶手,杀人凶手为什么会在盒子里!自己还跟这个盒子在一间屋子睡了一宿!亲娘嘞。
“辛苦探长了,结案声明麻烦您不要提我,您看着办吧,事成之后我在万紫千红摆一桌,您和弟兄们一定要来赏脸。”白子文说。
阮恒都能想到电话对面探长点头哈腰的样子,少爷这是求人办了多大的事啊,姿态放着么低。挂断电话,白子文伸手要接咖啡,阮恒还在愣神,白子文站起来自己把咖啡拿过来喝了一口。
“少爷,杀人···凶手?”阮恒问。
“嗯。”白子文说。
就一个嗯?就一个嗯!没了?不给我讲讲么,阮恒看着起身就要回工作室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的少爷,好像有一口气上不来了。不行,阮恒此刻的好奇心不允许就这么把这个事略过,他决定去问问王德贵,盒子是从清小姐家拿回来的,王德贵现在是清小姐司机,每天都侯在清小姐家门口,虽然跟自己家门口差不多,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说去就去,阮恒起身就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