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宵美美的睡了一觉正午才起,下楼吃完午饭,一个服务生便走过来说:“清小姐,白六爷给您配了一台车,您随意支配。”
“真的吗?!”清宵看到门口一台黑色小轿车里面还坐着一个司机,顿时觉的白六爷这人,虽然胆子小,但是真的很招人喜欢啊。
“清小姐你好,我叫王德贵。”司机下车向清宵弯腰行了一个礼。
“德贵儿啊,你好呀,以后请多多指教。”清宵给司机行了一个新学的洋人脱帽礼,脸上的微笑和煦温暖,王德贵想,这要是以后少奶奶就好了,长得多好看啊。
清宵坐着小汽车来到城隍庙,发现庙里人山人海,原来是有庙会,上海的城隍香火真好啊,卖什么的都有,护身符,姻缘绳,香灰也卖。清宵看着那毫无灵气的护身符,普普通通的姻缘绳还有说是能止小儿夜啼的香灰,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们骗人下地狱后的下场。
金子带着清宵找到城隍主殿,还好主殿人不多,角落里白子文此刻正与一位道长说话,那道长突然看向殿中的清宵二人,白子文顺着道长的目光也便也看见了来人。
“白公子。”清宵主动打招呼,看了一眼后面的老道士。
“清小姐,你也···来上香?”白子文觉得凭她俩昨晚显示的本事应该不用跟自己似的来请护身符吧。
“你如何进的来这主殿?”云泊道长看着面前的清宵,他已修道七十余年,实际年龄要比外貌大许多,能看见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比如在他眼里的清宵身上有浓郁的黑色妖气,还参杂着鬼气,却被一圈祥瑞之气包裹于身边,丝毫没有外露,如此奇观,他也是生平未见。
“哦,云道长,这就是我刚与您说的昨夜遇见的两位贵人,清宵小姐和他的丫鬟。”白子文介绍道。
“你是道士?门口那护身符不会是你画的吧,骗人的道士。”清宵有点气愤,骗人骗到白公子头上来,白公子单纯可爱,不许被骗。
“我只是云游到此,那些护身符不是我画的,白先生手里这个,是我画的,不如清小姐看看?”云泊道长想,那浓郁的妖气,凭自己一个人降服不了,既然能进的了主殿,还有祥瑞之气护体,即使是妖也应该有特殊的缘分,况且身边跟着的明明是兽类化作人形,却丝毫没有妖气,身上还隐隐有功德金光,更是惹不起。
清宵接过白子文手中的护身符,灵气浓郁,法力尽显。这才放心:“白公子这护身符你贴身佩戴吧,云道长,不好意思刚刚误会您了。”
“无妨,清姑娘来是所求何事?”云道长看清宵接过护身符也没有被符箓伤到,更是好奇。
“哦,我来问城隍点事,你俩继续。”清宵点了香,跪在城隍神像前便不动了。
白子文看清宵不动以为是在许愿,而云泊道长却看见清宵灵相站起来走向城隍神像然后不见了。
清宵走向高台上坐着的城隍,躬身行礼。
“清宵姑娘,久仰大名。”城隍看着面前的女子有点头痛。
“城隍老爷,您认识我?”清宵想了一圈,所走之处的城隍都不是这位大人啊。
“当年你偷吃孟婆熬汤的药,导致各地都有带着前世记忆的人出生,本官所管辖之地也有一些,还是鬼差一个一个去处理的。”城隍想,当年判官来说一段时间内出生的孩子全部生而知之,一问,各地城隍辖区都有此现象。那又如何,阎王爷是靠山,受苦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基层干部。
“陈年旧事,陈年旧事,我现在已经不乱吃东西了,当年不好意思哈,给你们添了许多工作量。”清宵扑通跪下,开始认错,这套流程非常娴熟。
“清姑娘请起,请问今日前来是要问前些日子失踪的那个鬼胎么?”城隍一拂袖清宵便站了起来。
“正是,听闻现场怨气冲天,有人目睹那尸体边有个成型的婴儿,但是马面说当时只拘了大人5口。”清宵答。
城隍说:“地府失窃的事,清姑娘可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