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憾山掌直奔阮灼而去。
阮灼看着向他袭来的掌型金光,踢腿一记侧踢,随之而来的气浪冲向掌心。
气浪消去之时,金掌也就此破碎。
“萧家小子,我说过,你们萧家掌法徒有其型,未见其里,打到我身上,都要没气了。还是跟我来学腿法,打不赢还能跑不是。”说到此处,阮灼却不禁大笑起来。
“大哥,注意形象。”阮伶在旁小声提醒。
古袁萧此时停下手中动作,原地休息起来。
“喂,萧家小子,怎么不打了?”阮灼有些尴尬,这几天刚要装成高深莫测的高人,没想到刚来镇北关就破功了,镇北关对他来说当真是不祥之地。
“打不过,不打了,白费力气。”古袁萧也不装,刚刚那一掌不说十成功力,七八成是有的。
“好歹你也是镇关大将,怎么这么没有出息?”阮灼有些生气。
“你当年打不过不也是大开城门?没什么丢人的。”古袁萧双目微垂,并不像是在战场之上一样。
“行了,小子,城中之事不会波及百姓,拿酒来喝上几杯。”阮灼徐步走向古袁萧,“你那城楼士卒也只是要睡上一觉,并未伤其性命,只是那守将路子不清,我便杀了去。”
茶楼,古袁萧刚行片刻。
“骆将军,西北望楼士卒被袭。”一人在骆复北耳侧轻声说道。
“小江大人现在在哪?”
“尚在城中观灯。”
“你带人去探查望楼情况,再让人把小江大人护送来此。”
“是,属下这就去办。”
恰在此时,古袁萧的急报送到:
“城北非要,命在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