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来星台陪她一起挂灯,恢复了传闻中冷心冷情的孤高神君。
黎落根本就是就贼心没贼胆,空有一腔志向却不敢将计划实行。
后来魔域出了乱子,她被魔域急诏寻回,回去的时候若不是碰巧遇见九霄在天池沐浴,她恐怕都要忘记自己是为何来上界干苦力的。
本着白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的道理,黎落像看星星似的躲在云里看了一场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余光瞥见高悬的明月时,神台中还回忆起了自己与九霄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黎落可谓是长吁短叹的观摩了一番这才恋恋不舍的死遁回族,总之上界几年她不虚此行。
而就当她觉得自己与九霄再无任何交集之时,玄姬出现了,她认出了自己是曾是上界的执掌夜幕的月使仙子。
被玄姬认出其实并无大碍,且仙不提她们之间悬殊的地位差别,单论一个功修,玄姬就比自己差了十万八千里。
可是谁能料到这妮子手段下作,玄姬不知从哪里知道她修的是神身守境的魔功,下了狐族特有的春粉意图将她的元精毁去破了她的根基。
黎落自认毅力非凡若不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她可不会随意破戒,不,就算是天仙般的人物她也不可能破戒!
奈何狐族的春粉非比寻常,只要沾上一点就能令人春心萌动,而她是被玄姬下了整整一瓶,那可谓是□□焚身,烈火难耐。
之后发生的事她多少有些记不清了,只是记得在濒临高峰不断起伏之时有一股清透的灵风一只缠绕在自己周围。
那一次,他们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位何为,整整渡了几天几夜才将春粉的功效抵消。
事后黎落不知与他共度春宵的是谁,她原以为经此一事根基定然全毁,谁知等她催动内息竟惊奇的发现自己不过失去了三成功力。
也是在那个时候,黎落才知晓自己的心念竟如此坚定,身陷欲海却不被欲海沉沦。
黎落能发现这一点玄姬功不可没,但这并不代表自己会放过她。
所以,黎落后来毁了玄姬的真身让她沦为影子,让她只能依附在自己的妹妹玄女的身上。
往事如潮水般在黎落的神台来回闪现,她垂眸看着那双握住自己的手,漠然地抬眸与九霄对视,冷冷道:“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我是魔族帝姬了吧?”
“是啊,你我同为上古遗脉岂有没见过的道理?”
“怎么样,我的元精滋味如何?”
难怪自那次之后她每次同九霄交手都占不到半分便宜,原来同她共赴巫山的是他,看来她的元精定时对他精益颇深。
九霄喉间轻滚,握住黎落的双手不由收紧,他没有即刻回答而是思忖了片刻,轻轻摇头。
“我的确早就认出了你,但我从未设计害你。”
“呵。”
黎落冷哼一声显然不信,双手挣扎却被对方越握越紧。
“黎落我们早就见过的。”
“是比星台还要早上不知多少个万年,你我上古同息是天注定的生死交缠,拿走你的元精我不后悔也没做错。”
“何况,本该就是要由我拿走。”
“这世上从未有什么本该!”
黎落说的咬牙切齿,要不是受制于人她恐怕早就一个巴掌拍了上去。
“是,我知道。”
九霄低头浅笑猜到她会有此一说,可他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神色郑重道:“他们就快来了,待此事了结,我必会给你交代。”
“什么意思?”
黎落皱了皱眉头,不知他又搞起了哪出。
“可还记得方才我问你的话?你可记得此处是为何地?”
九霄缓缓松开紧握住黎落的手,直起身面朝窗口,指着窗外一片连绵的山脉。
“古昆仑,你可还记得。”
就算是古昆仑,那又如何?!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