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是为了容鱼为了我们怕我们日后吃亏,但是你看,是吧,你正值壮年,我看你的脉象也十分强健,但是你这么多年都不近女色,说起来可是有点奇怪啊……”
沈新年这心里的问号一甩出来,那就是彻底收不住了。
“你我都是男人,也没什么说不出口的,是吧,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那方面的事了,这也说不过去吧?你看你的好兄弟秦政,人家就是该吃吃该喝喝该享乐就及时享乐,你这大乾第一美男却是这般禁欲属实有点太委屈你了。”
所以我想说啊,你若是身体上有什么难言之隐是我没有发现的,你大可告知与我,我既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的亲人,怎么着我都能帮你,若是你日后相通了又想找个伴儿了,那不是正好……”
沈新年越说越带劲儿,根本没注意到萧睿那越来越锋利的眼神。
“若不是那身体上的,心理上的我也略懂一二,也是可以帮到你的……”
“滚。”
沈新年还正说的由衷,被萧睿十分清淡利落地打断了。
“嗯?”
他愣了一下,抬眼看向萧睿。
萧睿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还是双臂交叠在胸前,表情淡然自若,只是眼神似乎有刀子要飞出来,下一刻就钉在沈新年的脸上。
他终于知道沈新年要说的是什么了,但他没想到沈新年像个猹一样在瓜田里蹦来蹦去。
萧睿再是一块冰山,他也有他男人的骄傲和尊严。
例如他对他大乾第一美男的称号是没有异议的,更何况在其他事情上,怎么能容忍有人质疑。
“滚。”
他又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即刻。”
“哦,行。”
沈新年挠了挠后脑勺,慢慢地站了起来。
待看清萧睿的眼神之后,他风一样的逃离了萧睿的书房。
这下知道什么是萧睿的雷点了。
唉,男人和男人之间有什么不好说的。
这么要面子。
沈新年站在门口摇了摇头,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
再有十天就要过新年了,陶陶居推出的年货还持续供应着,并且和火锅一起也限量推出了堂食,这下子人们尝到了新鲜,便是订购的人更加得多了。
以至于这次陶陶居的收入又在这个冬季创了一个新高。
就在几天前,因为慕名而来的人太多,胡二牛还带着伙计补炸了一次黄鱼和肉丸子,还有小酥肉。
沈新年并不知道这大乾的元历新年是如何过的,毕竟去年他来的时候只赶上了晚冬新春,正值一波倒春寒,但是今年这个春节,他变着法弄出的这些年货实则是更新了这些古人的胃口。
尤其是京城内的那些非富即贵的达官贵胄们,平日里的当代佳肴或是山珍海味都吃了个遍,而这陶陶居新推出的年货,处理既是方便又美味,冬日里又十分方便储藏,一旦进了那寒冬腊月乃至正月三九天,都不愁没有好东西吃。
连那对面的王家酒馆也派着王家小子过来订了两套拿了回去。
“回去跟你爹你娘说清楚啊,这些扣碗类的东西,不仅是沈新年独创,还是皇上亲自派了人来帮他做了这么些,才不会供不应求,陶陶居的名声早就打出去了!”
陈奉之一把搂过王家小子,指着他手里的那些年货说道。
“上回那酒让你们学去一二就不说了,也算是关照了你们的生意,让你爹娘记住我们沈先生的恩德,莫要再做这偷鸡摸狗的事,听到了没?”
说完,陈奉之拍了拍王家小子的脸,顺手塞给他了一块杜蔓蔓亲手做的山药桂花糕。
有一说一,除了这王氏酒馆的男女主人有些不地道之外,这王家小子上次在伤寒瘟疫之时被陈奉之治了一回,便是对他马首是瞻,说什么听什么,只要陈奉之来陶陶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