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几次三番陷入危险境地,若是这事也让萧容鱼知道,便是她也不会在萧睿面前帮自己说话了。
沈新年叹了口气,颓然地在煤炉旁边坐了下来。
“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他低低地嘟囔了一句。
萧睿走到他身边,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
“相反。”
“你是太多为人所用的地方了。”
“我尚不知你这一身本领都是从何处而学来的,但是这一次我差不多是知道了,你需要低调行事。”
“为什么?”
沈新年愣了一下,抬头看向萧睿。
他平日里做的那些事基本上都是在帮助别人,并非是谋一己私利,何来的高调呢?
“因为很显然那些人已经盯上你了。”
“西山的事且按下不论,如若你所做的这些事传遍大江南北,那便是彻底将你摆在那些别有居心的人的眼皮子底下,对你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的确,沈新年想起来,萧睿之前就曾经质疑过他,说他这身本事苦儿军里面是没有的。
可这原本的沈新年是不是出自苦儿军,现在也不得而知了。
因为刚刚回来他就听说,前院的那个武管家,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告退走人了。
“那个武管家是怎么回事?”
沈新年想到这个武管家,脑子里的问题脱口而出。
萧睿沉吟了一番答道:“那人正是苦儿军的一员,是我夫人,也就是萧容鱼的娘调教出来的,算是半个亲信。”
“自我知道他在府上顶撞你的事情后,我就找个理由将他辞退了。”
“啊?”
“这大可不必啊。”
沈新年想起来他曾经给这个武管家上的一课,感觉自己的震慑还可以。
“你误会了,我必然不是因为容不了他才赶他走,而是因为他也有可能跟这件事有关。”
沈新年瞪大了眼睛。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的几次行踪有可能都是他传出去给那些人的。”
萧睿眸光猛地一闪,冷冷地看向窗外。
“你认为上一次的那流言,因何会在你回来之后的第二天就开始风一般的在坊间四散的那么快?而之前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
“必然是他们在等你。”
沈新年听到萧睿的话,脑袋像炸开了一样。
“他们必然是知道你回来以后,然后开始同步散播谣言,离间你和皇上的同时让你名誉扫地,故而失去他的庇护。然后赶你出京城,亦或者找合适的人或机会做掉你。”
“只是那时有陈锋和陈奉之插手,一直跟在你身边,那些人没有机会下手。”
萧睿冷冷地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