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落入了他的手中。
“盼你们王爷好,就别在我师父面前碍手碍脚!!”
说着,陈奉之用那把刀顶着统领的胸口:“后退!!”
统领噤了声,慢慢地往后退着,余光中却看到了自己的王爷慢慢地瘫坐在了桌榻边。
可能是那颗麻醉球起了作用,牧业渐渐地安静下来,之前的狂躁状态已经下去了五六成,可仍是表情痛苦地双手捂着头部。
“你给本王……吃了什么……”
双臂的缝隙间,牧业的眼神已然变得阴厉,死死地瞪着沈新年,尽管还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却似乎找回了一些理智。
沈新年迅速地从药箱中找出针灸包,返回到桌榻旁边。
“只是一颗能够短暂麻痹神经的药丸,它能在一个时辰内暂缓你的疼痛,我现在需要立刻为你施针止痛,快些躺下!”
他也有点急了,这牧业长得这么大块头,万一再疼得发起疯来,谁也摁不住不说,到时候错手杀个人都不是没可能
边上的几个侍卫听到沈新年的话,已经在犹犹豫豫地伸出手,想要搀扶牧业躺下,又拿不准他现在的状态是如何。
牧业慢慢喘匀了气,慢慢就感觉到头上的剧痛感似乎是真的在渐渐的减轻了些,此刻终于能正常思考了。
他看着沈新年虽然急切却还是有条不紊的神情,慢慢地自己在榻上躺了下去。
那几个侍卫见状赶紧上头抬走了小桌子,又自动给沈新年让了个位置。
其中一个甚至还给沈新年往跟前挪了挪凳子。
沈新年呼了一口气,拿着针灸包坐在了牧业的跟前。
他将针灸包就在牧业旁边的空位上摊开,牧业只感觉余光中几道银光闪过,自己的太阳穴和头顶就感觉到了一股酸胀的痛感。
“可能会有些胀痛,王爷且忍耐一下。”
“但是这针灸的胀痛,比起你刚才所经历的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别动。”
沈新年在说话间,手上已经在牧业的脑袋上下了七八针。
“本王没动。”
牧业睁开眼睛,沉声回了一句。
但是这个声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狂躁和不堪,甚至有了些久违的安稳。
这话一出,牧业自己也惊到了。
他不断地感觉到头上的针在一根根增加,直到一阵强烈地困倦感向他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