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连信鸽都是成批配备的?
果然,雷鸣刚刚打开窗户,就有一只灰色的信鸽飞进了屋子。
雷鸣迅速将信绑上,极其利落地就扬飞了那只信鸽。
整个过程快的沈新年连那只信鸽长什么特点都没看清。
“我还有些事要办,先行一步。”
说完,雷鸣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沈新年的房间。
“哎!要是想喝羊汤了怎么办!”
陈奉之对着门外喊了一句。
“忍着!”
这一句话飘来,外面便是再没了声音。
留下沈新年和陈奉之面面相觑。
“那他这是干嘛去了?”
沈新年盯着人陈奉之问。
“别问我,这回真不知道。”
陈奉之摊摊手,干脆走到这屋子里的床铺上躺了下来,不多时竟然睡着了。
沈新年走到桌前,试图从那浸透到第二张纸上的墨迹是上看出点端倪,片刻之后却发觉自己简直傻透了。
要是想知道的话,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开口问?
既来之则安之吧。
沈新年叹了口气,就打开自己的包袱开始准备东西。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转头看了看床上的陈奉之,已经传来了均匀平稳的呼吸。
想到陈奉之这几日跟着这雷鸣被他使唤,应该是累坏了,沈新年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把被子拉开搭在了陈奉之的身上,转身回到了桌子旁边。
他定了定神,抛开心中那些疑虑,拿起笔开始写起了药方
“白僵……青皮……蛇六谷……郁金……丹参……天葵子……红花……”
沈新年写着写着,想起了车上的那一大包智南星。
他随即将这味药也加在了药方上。
将药方和医书揣在怀里,沈新年轻轻带上房门,便来到了一楼的药柜旁边。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沈新年将这里的三台大药柜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
这前安馆里恐怕将全陆地上所有的名贵药材都收集来了。
怪不得雷鸣的手笔如此之大,竟然盯上了北凉王牧业。
他根本不是怕那头痛症无药可医。
他是在找会用这些药的一个合适的医师。
沈新年按照脑瘤发展的初期中期高期三个阶段一共列了四十几味药,统统在这里全部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