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尚且都接触不到这北凉王,您为何就能觉得我可以接触到?”
“你与他们不一样。”
雷鸣眼神一凛,转头看向沈新年。
“据可靠消息,那牧业似乎已被这头痛症折磨了有一段时间了,发起病来实属疼痛难忍。
而他眼下正在全城搜寻名医呢,前几天还有一些假冒药商的北凉探子到了西山,也找寻能够医治这头痛症的郎中,想必若是遇到那合适的当下便会掳走了。”
“而你。”
雷鸣看着沈新年,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自打你来的第一日便在伤兵营内展露了你的才能,你的医术与以往我见过的任何军医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实在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
如今我回来又去那里看,竟发现那整个伤兵营的死亡人数已经减半,且气势都不似以往那般萎靡了,这实属是你的功劳。”
“我料想你有这样的才能,想必对那奇怪的头疾也一定有所建树。”
话音一落,雷鸣微微一笑。
“不知沈先生对此事意下如何?”
还不等沈新年回答,陈奉之噌得一下站了起来。
“将军,您莫要开这样的玩笑。”
陈奉之一字一句地说道:“新年他可是镇国公的女婿。”
他们两个从京城出来的时候,陈锋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照应着点沈新年,毕竟他没有一点功夫傍身。
更何况来的时候秦政明明交代了让雷鸣保护好沈新年,在军营里尽量多照顾些。
可眼下才来了几天呢,雷鸣就要把沈新年往北凉的狼窝里送,这事情怎么这样发展得越来越离谱了?
再者说了,要是由着雷鸣这么干,沈新年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以后让人家国公府的大小姐吃了苦头,萧睿如何能善罢甘休?
“哈哈!萧睿真是好福气!年纪轻轻就得了这么一个金龟婿!”
雷鸣听到陈奉之的话,马上就开起了玩笑,根本就没把他刚刚强调的事情当回事儿!
陈奉之一看这雷鸣压根儿不在乎,心里是真的急了,他神情复杂地看着雷鸣:“雷将军您知道您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自己都说他是个金龟婿了,你还敢这么用他?
尽管他知道雷鸣做什么事都是大手笔,绝对是个不怕死的人。
可是沈新年不能被他这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