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秦政出宫是对所有人保密的,除了豫言喜没有人知道他离开了京城。
而沈新年自己,除了睿和馆知道他有事出门,而陶陶居他已经多时未去了,不会有多少人关注他的行程。
到底是谁呢。
“眼下你们就暂时不要出去了,只在这府里歇息几日。”
陈锋说道。“若是觉得闷了,我让奉之驾车把你们接到我那里去待一阵子。”
“如此谢过陈将军了……”萧容鱼向陈锋施了一礼,随后又满脸担忧地看着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沈新年。
“唉……”陈锋也注意到了这一幕,深深地叹了口气。
沈新年能与那当今圣上成为朋友,为陛下献良策做实事,别的不看,只看这年轻人为百姓做的这些个造福的事,他就不是一般的人。
皇上高处不胜寒,能有真正把他当普通人来待的知心朋友说说话,又有何不可呢?
如今遭这贼人恶意给沈新年捏造叛人身份,煽动坊间负面情绪,无疑是让沈新年不再参与到秦政治国的事情上来,甚至想借着这流言把沈新年给除掉。
说到底,是看到了沈新年给大乾百姓带来的改变。
想到这儿,陈锋心中大惊。
这人莫不是有心要反?
他想到的,沈新年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且不说这人是不是要反,也许已经反了却还不知道。
这个人甚至知道国公府和苦儿军的关系,知道沈新年是那苦儿军安在萧容鱼身边的一颗棋子。
可是秦政前些日子出宫做的那些事情这些人是不知道的,他不能说出去。
而他心里的疑虑,要么只能跟秦政说,要么跟萧睿。
眼下却是谁都不能说,只能眼看着这个散播谣言的人的目的暂时是达到了。
“眼下怎么能找到这个贼人啊……”
陈奉之看着他老爹,愁得胡子眉毛一把抓。
“就是找到也没有用了啊。”
杜蔓蔓在一旁说道。
“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就是找到他,也不可能去跟大街上的人挨个儿说他说的是假话,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而且这事想必也不会只是一个人出来传,一定是有人唆使了很多的人进入这大街小巷散播的。”
厅堂里的众人面面相觑,很明显杜蔓蔓说的是对的。
唯有想个办法让这谣言破掉,方可还沈新年一个清白。
沈新年使劲儿搓了搓脸。
自他来到大乾,他做为这京城的百姓做了这么多事,多少人记住了他的好不知道,现在却是不知道该如何自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