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年晃晃荡荡地爬上马车,一路上昏昏欲睡地到了皇宫。
没个手机和微信真是太不方便了,他迷迷瞪瞪地想着。
将信呈上之后,沈新年一刻都没有犹豫,一路驾车跑回了国公府。
他连饭都没吃,一下睡到了萧容鱼从陶陶居回来。
萧容鱼兴奋地告诉他,晚上就已经有人来吃火锅了,把胡二牛今日炖的鸡汤都用上了,竟是一点没浪费。
“可是三口锅有点不太够用,是不是叫那王三再打些来?”
萧容鱼把下人又送来的晚饭给沈新年端到身边,一边又再跟他商量如何把火锅给推展开的事。
“无妨,明日我再去找那王三多大几口锅,但是那东西也不是越多就越好。”
沈新年终于是感到饿了,狼吞虎咽地吃下了晚饭,重新又钻回了被窝。
“若是再被那王氏酒馆学去了怎么办?”
萧容鱼愁眉苦脸地坐在床前:“只要有这锅,做法看起来并不是太难。”
“放心吧,我已经和王三打过招呼了,这锅只能我去打,况且他们没有图纸,想打也白打。”
沈新年一脸的无所谓,当初对门偷学那桂花酿,自己就没有太在意。
今日拿这火锅不过是安抚萧容鱼的焦虑之情,以免她觉得陶陶居就要被人顶替。
只能说该学去的总是要学去,毕竟就是门对门,这火锅若是被人带火,传到对面也是早晚的事。
“啊,对了。”
萧容鱼又看向沈新年:“你在后院做的那些圆圆的蜂窝煤,几时能用?”
“若是能匀一些到陶陶居,想必生意一定会更好些。”
“那个还要等两天,稍微散散水汽,到时先在我们房里试一试,看看热度如何。”
说罢,沈新年看了一眼桌面,并没有秦政的信件,干脆放松下来,又接连打了两个哈欠。
慢慢的竟又迷糊了起来。
“睡吧,这几日你真是辛苦了……”
萧容鱼看着沈新年的睡颜,一时间有些心疼。
当下也不敢再去点灯熬油做些什么,忙收拾了一番也熄灯躺下了。
第二日,沈新年总算觉得睡得差不多,早早地就起了床。
他先是又去了王三那里,订了一批火锅,又匆匆忙忙赶到了睿和馆。
他翻出前一日记录的单子,开始一样一样研究那些药怎么做出来。
哪知还没半刻,秦政的信就被送到了睿和馆。
金甲小哥向沈新年打了个招呼,把信给他之后就抱拳告辞了。
咦?
往常不是都要等回信的吗?
沈新年纳闷地打开信,才知道为何今日这金甲小哥走得这般匆忙。
“沈新年,朕这里什么药都有,你自己来找,朕不认识。”
“肚子上的伤疤没什么感觉,这几日身上也感觉松快很多,想是应该恢复了。”
“速来为朕祛疤。秦政”
沈新年哑然地愣在原地。
怪不得不用回信。
他只好打包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又差人到陶陶居给萧容鱼带了话,这才骑着马朝宫里奔去。
见到秦政的时候是在御书房,他这几日的气色果然好了许多,却是有些闷闷不乐。
看到沈新年后秦政却是一愣:“你怎的这般憔悴?这几日都干什么了?”
沈新年叹了一口气,一步倒在秦政的摇摇椅上。
随后将这几日马不停蹄地奔走各地一连做了好几件事情统统告诉了秦政。
“哦?”
秦政摸着下巴:“那煤炭自是从河西地带挖掘而来,本来成本就高,再加上天气骤寒,路上的运送成本,那价格自然是要高些。”
“只不过你这个办法如果可行,倒是可以为百姓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