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年把萧容鱼领到了镜子前面,摘掉了她眼睛上的帕子。
萧容鱼睁开眼,从镜子里看到了她头上和脖子上的变化。
最先是头发,她的发髻上多了一只银钗。
与以往不同的是,那银钗上的花朵中间,分别嵌着一颗晶莹润亮的珍珠,而下面的流苏上,也挂了两穗小一点的珍珠颗粒。
耳朵上的耳环,被沈新年换上了两个珍珠挂起的银耳坠,圆润的珍珠坠在最下方,显得俏皮又可爱。
而她的脖子上,是整一串的珍珠项链。均是由大小一样规整的小珍珠串成。
所有的珍珠都在烛光下流光波转,把萧容鱼衬得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沈新年看得几乎都要陶醉了。
萧容鱼激动地抱住了沈新年:“你居然记得我的生辰!”
“我娘子的生辰我自然要记得啊!”
沈新年在萧容鱼的唇上印下一吻:“你简直太美了……”
萧容鱼把额头和沈新年抵在一处,双瞳剪水眉目传情。
“那郎君的生辰是几时?我也要记得。”
“好啊,我告诉你……”
沈新年吹熄了蜡烛,将自己身份证上的出生月份,换算成大乾的时间,低声地告诉了萧容鱼。
没过几天,萧容鱼的那一套珍珠首饰就从国公府火到了陶陶居,又从陶陶居火到了杜蔓蔓那里,最后像那对玉连环一样,火便了全京城。
但是她和沈新年都不约而同的闭口不谈这些珍珠是哪里来的。
由此隐去了萧睿的行踪。
直到有一天,沈新年久违地收到了秦政的来信。
“看你想在哪里见面,河边还是朕的御书房。秦政”
最后,沈新年为图方便,没有选择进宫。
天气转凉,秦政大概是担心自己又在河边被冻到,直接披了个大斗篷就跑到了河边,沈新年正在那田里查看农作物的收成情况。
“沈新年!即刻过来!”
秦政在河边向沈新年招了招手。
“怎么了?”
沈新年莫名地感觉到今天秦政的神色不是太好。
突然发现乌骏也跟了来,心里顿时开始暗暗打量着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朕且长话短说,你细细听着。”
“那南楚有探子混进了与我大乾濒临的边界,并且在当地投了毒。”
“朕需要你跑一趟,去那里查探清楚是什么毒,你可愿意?”
沈新年愣了一下,随即调整了过来。
“萧睿可是在那儿?”
“正是。但除了朕和林枫,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现在你知道了,他此番一直在调查是何人下的毒,而你过去是要帮他查清楚那究竟是什么毒。”
沈新年的心在那一刻几乎要跳了出来:“好!我几时启程?”
“越快越好,骑着乌骏去,朕处理好宫中大小事宜,随后就到。”
沈新年刚想告辞就回去收拾东西,听到秦政的最后一句话生生停在了原地。
“你说什么??”
沈新年拽住也要跑的秦政。
“拉朕作甚?”
秦政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不许去。”
沈新年指着秦政,一字一句地说道。
秦政呵呵一笑,把自己的衣襟整理好:“朕要去会会南楚那个丧良心的贼子,为何这连续几年都不给朕上供。”
“你少废话!”沈新年不耐烦了,牵着跟来的乌骏就往回走。
“你若是再有了那三长两短,我是再没有什么法子救你了,你老实在京城待着,不许再给我岳父惹麻烦。”
说完,轻车熟路地跨上乌骏,就离开了那边田埂。
秦政望着沈新年越来越远的背影,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