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古景花也走肺经,自然是有这平喘的功效,而且秦政每年都来西山,那应该对这里的干燥气候不会陌生。
可是这频繁的咳嗽是怎么回事?
“要不明儿一早给你问?”看沈新年半天没反应,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林逸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沈新年正要就这个问题展开问询一下,秦政房里突然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
林逸急了,赶紧向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从那个虚掩的门缝挤了回去。
沈新年在门口默默地站了半晌,捧着小药丸离开了。
“刚刚外面是沈新年?”
秦政躺在床上,暗暗运了内力才将胸口那股堵着的气体冲开。
他把手压在眼睛上,努力地平复着因为咳嗽震动的胸口,就听见林逸像只猫似的回了房。
“可是吵到公子了?”林逸上前查看,转身赶紧去倒茶。
“无妨,他可是有什么事?”秦政压着胸口,突然感觉有一点疼。
他心下一惊,又反复按压了一下那个部位,更明显的痛感向他的大脑袭来。
秦政压着眼睛的那只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面上仍然神色如常。
“他说他想问问您给的那颗用来解蛇毒的药丸都是什么成分。”
秦政暗笑出声,小声地骂了一句呆子。
这边还在房里刻苦钻研的沈新年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林逸,拿纸笔来。”
林逸端来茶,就看见秦政已经坐起了身。
“公子!”他赶紧拿来秦政的外衣:“夜凉露重啊,喝口茶还是先睡吧,明天再给他也不迟啊。”
秦政摆摆手端起茶杯:“无妨,快去。”
“是。”
第二天一早,沈新年一头磕在了桌子上,终于是把自己磕醒了。
原来他昨晚看书看到许久,就那么撑着脸睡着了。
他伸了个懒腰,就瞥见了靠近房门的地上,有一张纸。
沈新年盯着那张纸愣了一瞬,迟疑地走过去捡了起来。
居然是秦政给他的信。
“沈新年:那药的成分附在下面,你且看看是否能帮得上你。”
“今日我需出门一趟,勿寻。秦政”
出门了!?
昨晚不是还咳嗽的厉害吗?
沈新年一跺脚,急忙往秦政的房间跑,撞开门一看,房里空空如也。
他匆匆地翻了翻,还好,秦政的衣物还在。
而萧睿已经一天没有出现了,沈新年这才意识到,来了西山这么久了,他都不知道萧睿住在哪儿。
突然,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拔脚就往后院跑。
乌骏也不见了,萧睿的马更是不在。
沈新年欲哭无泪。
为什么这一个个的都这么不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