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打晕!”
“沈新年!”箫容鱼听不下去了,“他再怎么也是我爹!”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沈新年自知玩笑开过了,便不再搭理萧睿,自顾自地开始准备东西。
很快他就穿好了自制的手术服,并把刀具全部一次摆开,然后递给了箫容鱼一套相同的手术服和帽子。
待箫容鱼穿戴好后,然后一点不顾萧睿有气无力的骂骂咧咧,喊了下人进来,将堂堂的国公爷双手双脚牢牢地固定在了床上。
等后厨派人把纱布全部送来后,他清退了所有下人,只留了箫容鱼一个人在房里。
“要开始了。”沈新年点起了三只蜡烛,他将其中一只蜡烛递给箫容鱼,“我需要你帮我掌灯,等一下不管看到什么状况都不能慌,知道吗?”
箫容鱼点了点头,接去了那支蜡烛。
沈新年来到萧睿旁边,将手里的剪刀放在蜡烛上烧了烧,就剪开了萧睿右腿上的布料。
此刻萧睿的情绪却有些不稳定,悄悄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要把大腿往被子里躲。
沈新年顿时明白了,心下一软,轻轻按住他的身体说道:“医者面前没有男女之分,更何况她是你的女儿,她也知道如何帮我。”
“我有分寸,你切莫心慌,将身体放轻松即可。”
萧睿这才停下了小动作,乖乖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很快,那块触目惊心的伤口就暴露在空气中,不停地渗着脓水,周边已经变得乌紫溃烂。
沈新年不放心地看了箫容鱼一眼,看到后者努力地镇定着和他点了个头,他就开始了手里的动作。
沈新年用镊子夹起一张纱布片,浸泡在有清创药的酒里,随后便拿出来开始小心擦拭那块伤口。
“嘶……”烈酒的作用痛的萧睿身体一阵颤抖,沈新年轻轻按住他:“在清理创面,忍一下。”
随后又拿出第二张棉片重复刚才的动作,萧睿这时紧紧地握住了双拳,头上的青筋痛的都要暴出皮肤,却没有再发出一声。
沈新年仔细地给伤口消过毒之后,就将之前研磨的曼陀罗花粉和川乌花粉混在一起,均匀地倒在了那个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