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新年听到这话,闪身就进了帐子。
安贵妃依偎在秦政的怀里,状态轻松了许多。面容虽然还是有些虚白,但精神却比之前好了太多。
“娘娘可感觉好些了?”
沈新年上前一步,轻轻地问道。
安贵妃微微点了点头,又抬眼看了看秦政,露出一个微笑。
秦政自此才放松了下来,轻轻揉抚着她的手,目睹了堕胎全程的秦政,似乎也被那个场景给震住了。
沈新年不敢耽搁,赶紧看向秦政,“皇上,您刚才在这里一起担惊受怕,不如先到帐外休息片刻,待我为娘娘再切脉片刻,就可以开方子了。”
“您放心,最难的那一关已经过去了,草民用性命担保,娘娘不会有事的。”
听到这话,秦政方又看向安贵妃。
后者向他笑着点点头,秦政这才松开安贵妃的手,又拍了拍沈新年的肩膀,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沈新年见秦政离去,片刻也不敢耽搁,赶紧上前扶起了安贵妃的手腕。
脉象已经没有了压迫感,虚浮之像也改善了许多。
太好了,沈新年自此才正式放下了心。
又给宫女们好好地交代了一些如何妥善照顾的注意事项,沈新年才退出內寝暖阁,来到前殿下方子。
等到方子写好之后呈到了秦政面前,沈新年才发现,胡一鸣不见了。
还有太医院的一干人等,竟然都在一刻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沈新年,朕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一下。”
“皇上您请说。”
秦政笑了笑道:“今日你就不要出宫了。”
胡二牛这边巴巴地在门口等了快一天,前堂的生意都没心思打理。
又被对面的王氏酒馆招人嫌的模仿行为烦了一整天,才看到皇宫的马车晃晃悠悠地从街道上往陶陶居门口来。
“快出来!沈先生回来了!”
胡二牛兴奋地喊着胡小草和胡小晨,赶忙就去迎接马车。
待马车停住之后,胡二牛一掀帘子,直接愣住了。
陈奉之被胡二牛掀帘子的风给吹醒了,他揉揉眼睛,又伸了个懒腰。
“到了?”
胡二牛愣了,“陈公子,我家先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