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票的事情,暂时落了一个段落,而另外一件事情,也在激烈的讨论当中。
来年春季的干旱。
不管是提前修整水渠,还是整备粮仓,都围绕了一个字,钱。
不过大多数人都知道了,不久之后,彩票就会收归朝廷,那自然是不缺钱的。
所以不管六部的那一个部门,都是开了一个大工程。
工部说了要去修建一条新的水渠,礼部说是要去国外采购粮食,总之,大家都是想要花钱的。
秦政一条条的听了,没有当庭表态,只是说了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陈锋原本是想在这个朝会上把沈新年所提出的几个作物说出来,但是看见这个场景,他还是在下朝之后,私下里再次觐见皇帝。
陈奉之就在门口等着自家老爹见完了皇帝,准备一起回去,不过……
皇宫附近的食肆里,陈奉之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
一脸的悲愤不说,还离自己远远的,活像是他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冯大人,你要是不想跟着去见沈新年,那你可以给皇帝陛下说一说。”
“说,说什么!”冯君杰眼眶里都冒出了眼泪花了,“我堂堂一个读书人,现在居然要去跟一个商人学什么彩票,简直是有辱斯文!”
陈奉之无奈了,这哭哭啼啼的,他这一碗馄饨都没办法好好吃了。
“那你可以辞官,再不然也可以告病假。”
“这是欺君,不是为臣之道。”
“那你也可以去死!”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啪!
“他就在陶陶居,你自己找去!”陈奉之把筷子一拍。
“谁知道陶陶居在什么地方,再说了……”冯君杰看着食肆外面的金甲护卫,眼泪是真的掉了出来。
皇帝为了防着他,居然还让金甲卫士去宣旨。
丢脸,简直丢脸到了姥姥家了!
陈奉之夜看向了几个人高马大的人,佩服皇帝的手段,这些酸儒在朝堂上是振振有词的,结果到了下面,居然是如此的怂包。
还哭泣的不成样子。
简直是……没有男人样子!
陈奉之鄙夷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抄起筷子继续吃馄饨,反正就当时孤魂野鬼在哭吧!
整整三碗馄饨之后,陈锋就从皇城里面出来了,他看见冯君杰在此,先是一愣,然后一笑,“冯大人,您是要跟我们一起见沈新年吗?”
“是。”
冯君杰脸上那股不情不愿的样子,陈奉之简直是没眼看,总觉的这个人,怕不是个大男人吧?
要不要扒开了看看?
就这样,三个人带着一队金甲卫士,浩浩荡荡的去了沈新年的陶陶居。
另外一头,今日早起,胡二牛看着外面摆出来的酒坛子,忍不住啐了一口。
沈新年也抽动了一下鼻翼,“嗯,这个味道已经跟我们的有差不多八成的相似的,他们学的这么快?”
“沈小哥,人家都快把咱们陶陶居的本事都学光,客人都是抢光了,您还这样的不上心。”胡二牛放下了手里的面板道:“再过几日,那些老客人怕是也要被对面的低价给糊弄走了。”
王氏酒楼,除了内部的装饰跟陶陶居差不多之外,卖的酒水,午食的菜单,还有二楼上的那些小巧思,一模一样。
衙门里,街坊邻居原本都喝了他们的酒,觉得不错,来了几日之后,对面就放出了差不多的酒水,而且价格还要便宜三分之一。
当时胡二牛就说了,他们要不然也把价格降一降,但是沈新年一句别管他们,就任由他们抄到了现在。
现在刚起来的生意,一下就坏了。
真是……这群人真是作孽啊!
“没事,等过一阵就好了。”
沈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