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没宰呢。”
“行,我知道了。”
胡二牛觉得,自从前几天,沈新年从其他的酒楼里面回来,那就真的有点不对。
现在怎么惦记上了那一只鸡了?
搞不懂。
胡二牛搞不懂沈新年准备做什么,而另外一边,萧容鱼也搞不懂,她爹到底在想什么。
新年,一如既往的要去皇宫里面,去拜见皇后皇帝之类的。
因为镇国公府最近实在很瞩目,所以原本萧容鱼是打死都不想去的。
更重要的是……
萧容鱼掀开了车帘,看着外面一样挪动中的马车,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想把眼睛放在里面。
因为,萧睿在里面坐的十分的正经。
“放下。”
萧睿冷静的说着,萧容鱼也只能不情不愿的把车帘子放下。
自从沈新年揭穿了,萧睿放纵三夫人对她的伤害,她是怎么看这个父亲都是不顺眼的。
好在大乾的礼教不是那么的严格,若是放在以前,如萧容鱼这样对父亲有所不满的话,那必定是要被治一个忤逆的。
“你喜欢沈新年?”
“你乱说什么!”萧容鱼咋呼了起来,气鼓鼓的瞪着不远处的父亲,他好像就喜欢耍着自己玩?
“那你怎么给他钱,让他开了酒楼?”
“他开酒楼的钱不是我给的!”
“赈灾的钱,也不是吗?”
“不是!”
“你最近诗词也有进步,是他的原因吗?”
“是!爹,你到底想说什么!”
萧容鱼真是气急败坏,以前对她不好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一个劲的问这些!
他果然就跟沈新年讲的一样,是一颗石头。
“他不行。”
萧睿冷静的说着,乌黑的眼睛就这样看着萧容鱼。
而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知道所谓的不行,是什么意思。
但是萧容鱼反而笑了起来:“爹,他凭什么不行,现在是良民,手里又有产业,我嫁给他,不会过苦日子。”
一种从心底涌动出来的叛逆,把萧容鱼的理智烧了个干净。
他算什么爹!
放任自己的小妾谋害女儿,还敢说是为了她好?!
萧容鱼不要这种人!
“况且,他对我也是不错的。”
“心太大,装不下你。”
萧睿说完,马车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面说着:“老爷,宫门到了。”
萧容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马车上下来的,她的脑子里就回荡这萧睿的那句话,反复琢磨,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