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平静和沉默,办起事来,手段越狠。甚至这次,他完全没有让许秘书插手。
岑修在外逃了两天,只觉得无形之中被一张细密编织的网控制了,似乎有无数的人在他的周边监视着他,看着他。但等他回头认真看,却不见一个人影,他在明,敌在暗,这让他的精神压力变得极大,尤其是当他的刹车在高架桥上忽然失灵,险些冲出栏杆时,好几辆车截住了他,免他一命,然后又呼啸着离开,就像他的命掌握在别人手里,可以分分钟让你死,也可以分分钟让你活着。
他第一次生出恐惧来。
在给岑青打了数个电话,都被拒接甚至拉黑之后,他咒骂一声,他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岑青再次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小婴孩稚嫩的咿咿呀呀的声音,他道:“什么事回去再说。”
电话那边传来女人的颤抖的声音:“岑青,家里有客人。”
接着是岑修的笑声:“大哥,我这侄儿真可爱。”
岑青神色一冷,挂断电话,直奔过去。
那是一个别墅区,他给那个女人买的独栋带孩子,平时安保严格,没曾想是一群饭桶,关键时刻,全都是废物。
岑修见他回来,后面还跟着一排保镖,拍着手掌:“大哥真是越来越有首领风范,纪.书记的女婿,果然不同凡响。”
岑青这几年为了辅佐纪双的父亲保住位置,大部分时间都在和政’界人士来往周旋,气质便也不像个商人,所有锋芒都藏于皮下。
岑青站在门口,看了眼婴孩,示意女人抱着孩子回避。
待女人走之后,他往身后一退,隐身到保镖的身后。
那几个保镖却意会,两人上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人控制了岑修,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出声,另一人,狠狠地打了几拳在他的腹部,岑修痛得痉挛,被捂住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之后被保镖扔在地上。
岑青这才上前,蹲在他的旁边,拍了拍他那看着阳光的脸,平静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岑修终于能开口说话:“你他.妈拉我对付岑宴深时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