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他的真实想法。

在他看来，不管他是要和女人更进一步，还是退一步，都需要跟她讲清楚，不存在黏黏糊糊，吊着不放手的情况。

“原来是这样……”

向雨桐不觉笑了笑，心里想着，这倒是很符合霍霆森一贯的做事风格，任何一个决定，都会权衡利弊，但凡有一丁点的弊端，就会全盘推翻，可谓薄情又自私。

“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

霍霆森低下头，很是愧疚沉重。

回想起来，他真的挺失败的，三个女人，都为他付出了生命……江婉莹运气好一点，还捡回一条命。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想把她拉到更深的泥潭，让她承受更大的痛苦。

“我需要承认，我确实对你动心了，最上头的时候，我甚至有抛下一切，就和你在一起的念头，冷静下来才知道，真正的喜欢，是希望对方幸福，你现在的生活已经很美好了，没有必要因为我而变得糟糕。”

霍霆森不知道为什么，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却又絮絮叨叨了一大堆。

向雨桐则很冷静的注视着男人，听着他絮絮叨叨，却没有做出什么反应，有种‘我就静静看你表演‘的样子。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霍霆森絮絮叨叨了一大堆之后，始终等不到向雨桐的回应，他忍不住朝女人问道。

“我应该说点什么吗？”

向雨桐怀抱着双臂，态度淡淡的，甚至还很不给面子的打了个哈欠，仿佛局外人一般，在听别人的八卦。

霍霆森有些挫败，终于与向雨桐的目光交织，试图从女人的眼睛里寻找一些他想要的情绪，“你不生我气吗，我这么做，会不会伤害到你了？”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两个人合不合得来，是看缘分的，你既然选择跟另外的人合作，肯定是觉得跟我合不来，或者说，你不想承担风险，这是生意人正常的思维模式，我能理解你，自然不会生气，更谈不上什么伤害不伤害的。”

向雨桐的情绪稳定得可怕。

这下子，轮到霍霆森不稳定了，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你不要模糊焦点，我和你聊的，从来都不是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