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皇贵妃前阵子一度失了宠。
皇上抬了宸皇贵妃的位子,让她有了危机感。
每次皇上宠幸宸皇贵妃,雪皇贵妃一准有病。
以往,皇上是最厌恶这种争宠方式。
也不知怎得,这种厌恶到了雪皇贵妃身上没持续多久,突然没了。
皇上不但经常去雪皇贵妃寝宫过夜,也时常召雪皇贵妃进御书房。
俩人一待就是半日,连个伺候的人都不需要。
干的是什么事,不猜也人尽皆知。
太皇太后和皇后视而不见,其他嫔妃自认不敢冒头管这个事。
没想到,今天被锦绣大长公主给逮了个正着。
锦绣大长公主一进门,当场给了雪皇贵妃一个大耳刮子。
“御书房是谈论国事的地方,岂能让你们行污秽之事?果然是低贱的商户之女,没规矩,没教养!你这种女人,有什么资格管理后宫?”
雪皇贵妃被打蒙了,看到来人不敢言语,裹着被子掩面羞泣。
皇上有一瞬间的恼怒。
他这个皇姑自从回宫以来,处处让他这个一国之君丢面子。
他已经很忍让了。
没想到,她竟然还敢擅闯御书房,管起了他的床帏之事。
皇上狼狈穿上衣服,冷着脸。
“皇
姑逾越了!朕宠幸哪个后妃,在哪里宠幸,是朕的私事。皇姑不该过问!”
锦绣大长公主对皇上也没有好脸色。
她指着墙上的牌匾,那上面是圣祖先帝亲手写下的四个大字。
勤政爱民。
“这个女人魅惑君主,勾引皇上在处理国事的时间淫乱,还在圣祖先帝亲手御赐的牌匾前面。你就是在女人身上勤政,在女人身上爱民吗?你就不怕圣祖先帝的棺材板压不住吗?”
提起圣祖先帝,皇上的底气明显不足。
“此事朕知错了!朕一会就让皇贵妃走,还请皇姑也速速离开。”
“一句知错,就完了?”
皇上抿唇:“皇姑还想怎样?”
锦绣大长公主:“下令以后不许任何嫔妃出现在御书房。这是圣祖先帝的规矩,到你这里,也应该遵从。”
圣祖先帝在位时,确实有这样的规定。
大晋素来有“后宫不得干政”的祖训,不让后妃进御书房,也是担心有什么国家大事被泄露出去。
皇上气得唇角颤抖!
这个规定,在先帝在世时,就已经没人记得了。
他这个皇姑,景仰圣祖先帝,真是什么都记得。
见皇上不说话,锦绣大长公主更不高兴了。
“皇上这是,非要让本宫请出圣祖先帝的御赐令牌不成?”
当年她远嫁辽东的时候,圣祖先帝曾赐给她一个令牌。
就是担心自己百年之后,大晋的这些子孙不孝顺她这个长公主。
皇上心里火气都已经冲到嗓子眼了。
听到圣祖先帝的令牌,硬是压了下去。
“朕待会就下旨!”
随后,他目光不善的看向床上的人。
“赶紧穿上衣服,回你的寝宫。以后,再不许过来。”
见皇上都不敢说什么,段逸雪只能颤颤巍巍的穿衣服。
锦绣大长公主看到了她胳膊上的斑驳伤痕,目光一顿。
尽管一闪而过,可她还是眼尖的看到了。
后宫嫔妃,为了讨皇上喜欢,哪个不是费尽心机保养自己。
不说美若天仙,但肤白凝脂还是可以做到的。
哪有嫔妃像她这样,满胳膊都是伤痕的。
那伤寒看起来,更像是刀割的伤口。
只是锦绣大长公主离得远,段逸雪穿衣服也快,她没看清楚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