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被抓过来,吓得跪地求饶,瑟瑟发抖。
“家主饶命!家主饶命!小的什么都没干,真的是什么都没干呀!啊……噗……”
秦墨染居高临下,不等他把话说完,抬起一脚将人踹飞。
“什么都没干,为什么要说假的不在场证明?想清楚再说!敢在说错一个字,我现在就杀了你!”
马夫被踹得口吐鲜血,当即又被拎起来,重新跪回到秦墨染脚边。
缓了好久,才喘着最后一口气,艰难忍着痛开口。
“小的说,小的什么都说。前几日小的老母病重,没钱看病。小的昨晚偷偷拿了府上的马鞍去买,换点钱给老母治病。东市的马贩子可以给小的作证。”
秦墨染蹙紧了眉头。
“只是偷马鞍卖?”
马夫磕着头不敢抬起来。
“就只是偷马鞍,小的没干过别的。给小的一百个胆,小的也不敢对楼小姐做什么。”
很快东城的马贩子也带来了。
证实寅时一刻,确实花五两银子买了马夫半新的马鞍。
一刻钟赶到东市时间很紧张,中间不可能有时间去干别的。
人证物证都在,马夫并没有作案时间。
一番调查后,秦墨染面向楼汐月。
“楼伯母听到了,不是我秦府的人。”
楼云冉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拼了命摇头,眼睛红肿。
“就是秦府的,那人就是秦府的人。我就是在秦府后门出的事情,不是秦府的人还能是谁!”
秦墨染看向她。
“你说出事的地方在秦府后门,寅时你不在家里睡觉,去秦府后门干什么?”
“我……我……”
楼云冉吞吞吐吐,被问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楼汐月站出来,为女撑腰。
“大胆!云冉是受害者,何时轮到嫌疑人逼问受害者问题?虽然秦府的下人都排除了,但秦府还有一个人没问。”
看着楼汐月的眼神,楚晚卿心想:完犊子了!这个女人要搞事情!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的话引起一片哗然。
“还有你,秦墨染!你寅时在干什么?”
秦墨染目光如炬,和楼汐月毫不畏惧的对视。
“昨夜寅时,侄儿已经睡下。”
楼汐月穷追不舍。
“有谁作证?”
秦墨染:“侄儿独身一人睡下,无人作证。”
楼汐月勾唇,有一种突然抓住了把柄的喜悦爬上眉梢。
楚晚卿就纳闷了。
这是巴不得坐实自个闺女受侵害不成?
“无人作证,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比如为云冉负责!”
莫娇儿被这副不要脸的劲气到了,当即站了出来。
“楼伯母这话没有信服力。寅时大家都在睡觉,如果不能自己证明自己睡觉的都有嫌疑,那这里一多半的单身男士们都不能独身其身。”
牵连到自己的利益,在场的单身男士都纷纷站出来。
“莫小姐说得对,可不能这么就给人定罪呀!”
“就是就是。秦城主是老夫看着长大的,可不像会干这种事情的人!”
“我看也是。放着莫家女婿不做,去勾搭楼家女儿,是个人也不会这么干呀!”
“况且那莫家小姐可比楼家小姐名声好多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楼云冉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狰狞难看。
“你们胡说,我确定那个人就是秦墨染,就是他!你说过,你要对我负责!”
刚才还说不知道是谁,如今却突然这么明确的指证。
看来等的就是这一刻。
秦墨染看她的眼神透着不耐烦。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