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双将信将疑,“既然你说医官都验不出的毒,那这毒是从何而来的?”
酥荷掩嘴笑了笑,“侧夫人怕是忘了,奴家身在醉仙楼,什么样的人接触不到,不过是小小的一瓶药水而已,想要不过是一句话而已,但外面的人…怕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吧!”
战无双伸出手去,“那给我吧!”
酥荷摇头,“侧夫人也瞧见了,我身上还穿着囚服,即便是有这药水也得回去取了来不是。”
“那你这岂不是在戏耍我?”战无双有点恼,但一想到她被一个曾经的下等丫鬟骑头上,心里就跟猫抓一样的难受,当初要不是那死丫头未婚先孕,岳庆丰怎么可能娶她当正妻,当初她若不是使了点
手段,如今怕是已经流落街头了。
“侧夫人多虑了,奴家这也是没办法,明日奴家便遣人将东西送过来,今日这便告辞了!”
“慢走,不送!”战无双甩袖离开。
酥荷浅笑着福了福,待战无双走远后她才离开。
酥荷回到清河君府的时候苏衍已经在主位上坐好,他手里端着一杯热茶细品着,待酥荷近到眼前他才掀起眼皮儿望过去,“终于舍得回来了?醉仙楼的妈妈已经派人去替你收拾东西了,你就先在这里等着吧,马上她们就出来了。”
酥荷紧紧地拽着衣角,脸色一点一点沉下去,“清河君对奴家当真是无情,一点余地都不留。”
苏衍放下手里的茶杯,手指在茶几上有节奏地敲击着,“酥荷姑娘的意思是,你欺负了本君的女人,本君还要待你如座上宾吗?”
酥荷下眼睑跳了跳,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清河君并非表面上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而是面善腹黑,不好惹。
“不管怎么说,清河君也应该让奴家回去换身衣衫不是,奴家若是穿成这样回醉仙楼,影响的可不止奴家一个人,甚至会连累醉仙楼,连累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