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魏姑娘能好好的,王爷对待下人才会和颜悦色一些。
清欢走到苏珩身边,道:“王爷,魏姑娘要换衣服,这……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苏珩凌厉的眼神射向在场的侍卫,道:“所有人,推后五十米,谁要是敢往这边看一眼,我剜了他的狗眼!”
所有侍卫都退出去五十米开外,而且都很自觉地背过身去,尽管如此,侍女们还是拉起了深色的帷幔。
清欢见苏珩不动,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王爷,魏姑娘的衣服需要奴婢们帮忙吗?”
清欢的意思很明显,苏珩是个男子,若他见了魏雨缪的身子,那魏雨缪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嫁给苏珩,二是,贞洁不保只能去死。
如果苏珩还在意魏雨缪的感受,那清欢这么问,他就该将魏雨缪交给她,自己主动离开。
很明显,苏珩是真心喜
欢魏雨缪的,他将魏雨缪交给清欢后自己抬脚离开了。
如今魏雨缪虽然说要与苏衍一刀两断,但她与苏衍订了亲也是事实,这件事儿不像普通人家退婚那么简单,这是有关皇家颜面的大事,他不得不考虑仔细。
清欢将魏雨缪的衣服换好后侍卫也找来了外伤药,这次苏珩倒是没有假手于人,他将药粉倒在魏雨缪的伤口上,说来也怪,这药确实是有奇效,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燥,很快形成了一道干硬的痂痕,苏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悬在心口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一切妥当后侍卫们才敢靠拢,有人点燃木柴垒起火堆,有人架起架子替魏雨缪烤湿衣服,有人拿了木棍在河边捕鱼,也有人整理着凌乱的行装,方便出行。
马背上的阮姎姎不知几时醒了过来,她一个翻身从马背上跌落,后背砸的硬石上痛得她哎呦一声惊呼,这时所有的目光都朝她射来。
苏珩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阮姎姎,阮姎姎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警惕地往后退缩着。
“你也会怕吗?”苏珩半蹲着阮姎姎面前,大掌钳住她的下颚骨,力道大得都能听到骨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