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树上的玉髓憋着笑,看着吓得语无伦次的魏雨缪,倒也觉得她有几分可爱了,既然清河君喜欢她,那就且看着吧,只要她不做背叛清河君的事,那她也可以对她态度好一些。
古寨的影子越来越近,穿过松树林就能回到那片空旷的坝子里,穿过坝子就是战无征住的院子,就在魏雨缪松了一口气时,玉髓也轻飘飘地落在了她的身后。
“二姑娘这一路挺开心的哈?”
玉髓突然说话,吓得魏雨缪惊声尖叫,手里的木棍横七竖八的往玉髓身上招呼,玉髓始料未及,生生挨了几棍子,这才握住木棍的一端。
“魏雨缪,你疯了是不是?”
魏雨缪又惊又气,一想到自己手上脸上的伤,对玉髓的恨意又上升了几个度,她将手指放在嘴边,又吹起了难听又刺耳的口哨。
很快一群吐着信子的蛇就从四面八方飞奔而来,可以确定的是,这群蛇已经不是之前的那群了,玉髓吓得
原地起飞,然后落在了一颗松树顶上,“魏雨缪,你有病是吧?”
魏雨缪冷冷地勾起唇角,“真是没规矩,玉髓,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好歹我也当过你几天的主子,竟然敢连名带姓的叫我,今天我就告诉你什么叫尊卑有序。”
难听的口哨夹杂着蛇信的嘶嘶声,蛇群像洪流一样涌上树梢,玉髓蹙眉,脚尖一点又落到了另外一颗树上。
“魏雨缪,就凭你也敢跟我叫板,我五岁便跟着清河君练武了,我们这些影卫可是经过层层筛选,最终才能留下的,十几年如一日的训练可不是你的几条蛇就能对付得了的。”
“与其说我们是清河君的影卫,不如说我们是他成功路上的扶持者,是他的左膀右臂,所以,清河君是不会让我们任何一个人有事的。”
玉髓算是触了魏雨缪的逆鳞了,女人吃起醋来可是毁天灭地的,一个影卫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她是清河君的扶持者,是他的左膀右臂,那她魏雨缪又算什么?无聊时的消遣工具?
魏雨缪眼底的怒意渐浓,刺耳的口哨声愈加刺耳,那些蛇犹如得了什么神力,竟从那颗树射向了玉髓站的那颗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