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自己的心情变色,掉眼泪的时候,眼泪像掉下的钻石……
“二小姐,咱们站雨里是要吸收日月雨露精华吗?”
魏雨缪收回乱七八糟的想法,抬脚往檐下走去。
四人八双眼睛默默对视。
阮姎姎似吓到一般往在无征怀里缩了缩,“征哥哥,她们怎么来了,你让她们走好不好?姎姎害怕。”
魏雨缪无奈地叹气,这白莲花怎么一股子茶味儿?应该是类属花茶系列吧?
“阮姎姎,你怕什么?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怕被人发现?”
阮姎姎像只有半条命一样,挣扎半天才从战无征怀里站起来,“魏雨缪,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就没点数吗?”
“自然有数!我姐姐108抬的嫁妆,怎么到你手里走了一圈回来就只剩58抬了?”
“今日我过来就是想问问,剩下的50抬阮妃可准备好了?准备好了我便也好唤了人过去抬走,不然……”
“为了这50抬嫁妆,我是极有可能让
人半夜过来催债的,那样吵了阮妃休息也不太好,你说是也不是?”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魏雨缪,你比你姐姐可恶多了!”阮姎姎气得捏着小拳拳,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魏雨缪抱拳,乐呵呵地道:“多谢夸奖,我会再接再厉的!”
还再接再厉,就这样都够人喝一壶的了,还敢再接再厉?
“这禹州城的小姐怕是没有一个会像二姑娘一样打上姐夫家门讨嫁妆的,也不知道清河君是瞧上了你哪一点!”
阮姎姎一改之前的柔弱无力,看上去倒是跟战无双又几分相似,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活该她们是两姑嫂。
“阮妃不知道吧?清河君口味重,就爱我这款的,就像战无征,他就爱你这款的!”
战无征没想到他不说话火都会烧到他身上,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战无征单手握拳轻咳一声,道:“雨缪,其实……”
‘其实’两个字一出,魏雨缪就知道他哪个脚趾在动了,忙打断了他,“其实我觉得你们还是去把欠我的东西补上吧,战王这么稀罕阮妃,总不好让她日夜难眠,寝食难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