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莫怕,这个毒妇欺负了你,本宫自会替你做主!”赢晋抱紧怀中的夏芷柔。
双瑶的眸光一撇,神情只有比这更冷的,“殿下是忘了我那日与你说的种种?”
她手上的长针流转,唇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闻语,赢晋喉结滑动了一瞬。
原本想着马上就能制衡双瑶的嚣张气焰,可此去大理山高路远,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不受双瑶威胁?
这可是夏芷柔的两条性命。
赢晋一噎,不由看向夏芷柔。
夏芷柔向来最知道审时度势,如今柔柔弱弱的趴在赢晋的怀中,泫然欲泣:“太子哥哥,孩子踢我!你扶柔儿回去休息可好?”
夏芷柔赶忙找借口分散赢晋的注意力,靠在她怀中撒娇。
赢晋向来吃她这一套,顾不上细想,瞪了双瑶一眼,“你这毒妇,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罢,便扶着夏芷柔朝着房间走去。
双瑶瞅着他们互相依偎的身影,情不自禁地翻了个白眼,转身回了屋。
她在皇宫住了那么久,整日提心吊胆还要虚与委蛇,甚至日日剜血。
对身体损耗太重,
若是再不好好休息……估计便要将自己折进去了。
点红见双瑶回来,眼眶都红了,“太子妃,您可算回来了!”
双瑶摸摸点红脑袋,“是不是夏芷柔趁着我这段时日不在府里待着,欺负你了?”
“没有,我日日在院里待着,就算是她想找麻烦也见缝插不到针。”点红上下扫视了一遍双瑶,哭的更凶了,“太子妃您才去宫里几日,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宫里对您不好,不给您饭吃?”
双瑶不禁被点红逗笑,摸了摸双瑶的脑袋,“我没事,只是施针损耗太多,虚不受补罢了,养养就好了。”
点红点点头,立马眼神坚定,“奴婢这就去吩咐小厨房给太子妃做些好吃的送来。”
双瑶摆摆手,让点红自己下去准备,自己则回房睡觉。
然而侧妃别院中,尽管有赢晋陪在身旁,夏芷柔一想到双瑶被崇元帝钦点主持操办太上皇的生辰宴就感觉咽不下这口气。
心想着,夏芷柔窝在赢晋怀里,纤手在赢晋的胸膛上画圈,“太子哥哥,方才宫中来人说皇上钦点九皇叔和姐姐一同操办太上皇的
生辰宴……”
赢晋对双瑶十分厌恶,连这个名字都不想听见,“那个毒妇,你理她作甚?”
夏芷柔见赢晋如此厌恶双瑶,唇角不由勾了勾,柔言,“太子哥哥就算再厌恶姐姐,那姐姐也是您明媒正娶的正妻。”
“之前姐姐住在太上皇宫中照看,本就于理不合,九皇叔向来得太上皇疼爱,如今又与九皇叔一同操办生辰宴,天昭谁人不知您与他不和?”
“此举,不是公然在打您的脸吗?”
赢晋听此皱眉,他素来与赢楚不对付,两人先前甚至在朝堂多次公开争论过,他从未想过其会与自己的女人有什么牵扯。
夏芷柔还在旁边添油加醋,“太子哥哥莫非是忘了先前柔儿腹痛,您要杀姐姐为柔儿取血,若非九皇叔带着圣旨出现,恐怕姐姐早就……”
夏芷柔戛然而止,觉得有些忌讳,后面的话没有说,“说起来九皇叔也算是救了姐姐的命,姐姐近来又一直住在太上皇宫中,九皇叔向来担心太上皇的身体,定是时常探望,这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万一?”
赢晋也想起当初赢楚带兵闯入
房间时的情景,若是他人,赢楚都未必是这种态度,却对一个太子妃,自己的侄媳这么上心,真是可笑。
但转而一想,这又何尝不是拿捏九王爷的一种办法。
心想着,赢晋亲了亲夏芷柔的脑袋,“柔儿,你可真是本宫的福星。”
“为太子哥哥分忧,是柔儿的荣幸!”夏芷柔柔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