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抓啊!”老将军气到恨不能立刻从城墙上跳下去。
可周围的那些侍卫们都在互相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动身。
“你们倒是去啊!”王老将军吼道嗓音嘶哑。
可那小白脸的柳将军,仍然用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看着他,像是在平时,跟在他身边的时候一样,王老将军,豁然从两个侍卫的胳膊里,挣扎着站起来,就要用身后的长矛,向这小贼投去。
“小贼安敢辱我!受死吧!”他铆足了劲,像是要可他定睛在看的时候,那个人竟然凭空消失了一般,仿佛刚才自己的所见只是一场错觉。
“你们!你们也看见了吧,那就是柳副官!”现在的王老将军,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状态都不太好了,略有些疯疯癫癫的样子,指着空无一人的马车,旁边一个劲儿的,嚷嚷着,说那
有一个柳副官。
刚开始,大家也跟着劝说,也只是觉得他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但是他喊的。越来越激动,整个人看着都不太正常,现在更是脸红脖子粗,仿佛在隔着空气,和什么人打架一样,双手在身前不停地挥舞。
直到这个时候,他身边的侍卫们,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感觉这位老将军,似乎是突发了什么疾病一般,和平时的他判若两人。
金漫和萧砚,两个人在城门外,正好跨入城中,一进来,便听见了王老将军,站在城墙上的,这番歇斯底里的吼叫,两个人,相视一眼,都看出了这人现在的不正常,毕竟,哪个正常的人,能在两军阵前,这么紧要关头,又蹦又跳的。
金漫竖起耳朵,好好听了听,王老将军喊的内,容大概也就明白了几分,等他也朝着马车那个方向看去的时候,也和其他人一样露出奇怪的表情。
自然,那里是空无一人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金漫却是在这一刻,打通了所有的关节,将前因后果,全都联系到了一起,想了个明明白白。
既然,这个王老将军说,曾经有个柳副官怂恿他,但是现在就消失了,可是,他刚才在马车旁边,看到了柳副官,那也就是说明,柳副官其实是真的存在,只不过,这个人是被太子,精心安插在军营之中的,至于,为什么要给王老将军,出这种馊主意,这还不明显吗?那个时候,他们也就是萧砚的军队,已经打到了城门外,与他僵持了那么久,也毫无战败的意思,既然如此,那么,也就是说,太子也好,皇帝也好,他们其实都输了,萧砚会成为最后的赢家,直到这个时候,太子谋逆的大罪,自然要往下摘一摘。
那么,给谁最好的,若是给寻常的小鱼小虾们,让他们顶罪的话,这人也没有,什么说服力,毕竟,他们没有实权,是无法调动城中的军队的,若是,能调动城中军队,自然要用得上,像王老将军这样,对啊。这样位置的将军。
王成变成了最佳的人选。他就是最理想的替罪羔羊,这么一想的情况下。金漫看着眼前这个,暴跳如雷语无伦次,已经显然神志,都有些不清楚的,王老将军,顿觉得这个老人,十分可怜。
“装疯卖傻吗?”萧砚将信将疑的,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这种行为,在他看来,就是不可理喻的行为,因为他认识,王成将军许久。从来没有见过他,像现在这样癫狂的样子,就算是之前在战场
上英勇杀敌,然后又节节溃败,即在胜利的节奏马上就要到来的时候,又变成了失败的一方,这种大起大落的状况之下,王成都没有被击垮,按道理来说,像他们这样在战场上厮杀的军人,其实,内心是要比正常的人要强大的多。
实在是,不会做出这样失礼失仪的举动。“王成他到底怎么了?”除非是在装疯卖傻,但是像他这样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将军,要他在两军阵前,做出这等丑态,岂不是比要了他的老命还要难。
所以萧砚在说出这个疑问的时候,自己已经有几分不信在里面了,果然,他又听到金漫在他身边微微一笑,说道,“装疯卖傻?这倒是瞧不出来,我看着却不大像。不信,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