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漫说完,手中便高高的扬起马鞭,仿佛要将什么都一起打碎一般,再狠狠的落下。
马儿吃痛,四蹄腾空,发出唏律律的嘶鸣,发疯似的,飞也似的,向前方窜了过去。
“等等我啊!”魏生锦朝太子萧玦和萧砚两人,抱了抱拳,“抱歉抱歉,金漫心情不好,两位殿下见谅。”说罢也不管那两个人是什么反应,紧随其后,也给了马屁股一鞭子,“让你走的慢!打死你个畜生!”
也不知道这话是对着谁说的,但是多少又一些指桑骂槐的味道,说完又是给了马一鞭子,立刻策马而去。
目送他们二人离开,身后的三殿下萧砚一个冰块脸的温度更低,看起来更加让人无法亲近,一双黑沉沉的眉眼,看向太子萧玦,不赞同的问道,“你之前将金漫宣召入东宫密探,就是为了杀一个洛川?闹出这么大动静,到底真的值得吗?”
萧玦这一次没有避讳萧砚,反而大.大方方的一笑,又露出他招牌式的酒窝,说道,“当然值得,你知道吗?当初抄王府的时候,本宫就说过,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走一个。那时,王府抄家之时,人跑了也就算了,连同那块镇国虎符,也一起不见了。这些也是下人们做事不严谨。若是只有虎
符,流传于世,我们还有机会,可若是虎符,重新落入他国之手,甚至落入洛川之手的话,依照他阴狠的性子,整个天乾国……只怕到时候整个国度,都会陷入无妄之灾。
更别说父王的皇位了,那皇位啊,到时候,只怕都轮不到你我兄弟做主了。老三,你从来不是这样扭扭捏捏,惺惺作态之人,今日,你倒是有些妇人之仁了。”
萧砚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反驳。
太子说到这儿的时候,忽然停了片刻,对着萧砚,继续说道,“就算我以后再不和金漫,有任何过往,只要我能拿捏住金家的把柄,就等于将金漫,牢牢拿在手中,她此生都会为我所用。”
“她是重情重义之人,不会为了儿女私情抛弃整个金家不管的,这一点,你没有我看得准。”
太子萧玦说着这段话的时候,眼中重新带上了得胜的那种小小骄傲,“弟弟,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萧砚淡淡的抬眼看了太子萧玦,慢慢催马往前,一边说道,“皇兄教训的是,在拿捏人心这方面,皇兄一直是我辈楷模。”
他们二人,在这里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山响,当然不会知道,已经策马奔去的,金漫和魏生锦,又是在进行另外一番对话。
魏生锦摸
了摸一头的冷汗,说道,“真的是太险了,我真的不知道,你这样安排,洛川能不能明白你的用心良苦,只怕依照他那认死门的性子,啧啧,以后也是麻烦。”
金漫闻言,同样也是勒住了马缰,仔细看去,她攥着马缰的手指,竟然在微微发颤,显然方才,也是在极度的担心和紧张,金漫苍白的脸色,更显苍白,一手抚上自己的伤口,那里正汩汩的冒出鲜血,显然是伤口已然崩裂。
“我的老天爷!你的伤口!”魏生锦惊呼出声。
金漫在马上,吐出一口血来,斋斋晃晃的,要倒下去,被身旁的魏生锦一把拖住。
生生的将金漫整个人都拖到了自己的马背上,魏生锦这才气喘吁吁的肯放手。
“你这样还能回家?还能回京城!”魏生锦又心痛又生气。
“这不是有你在吗,我应该是死不了。”金漫微微一笑,扯动了伤口,又痛得吸气。
魏生锦一边低声的骂着,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帮她止住伤口不断冒出的鲜血。
随即说道,“你现在要死要活的样子,真应该给你录下来,留着以后哪天能用上,可惜这狗娘样的天乾国,没个能录像的好东西!老子第一次这么喜欢电子产品!”
魏生锦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这
。
“倒也不至于。死也死不了。你还真生气了不成?”金漫看着眼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