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见了洛川手法十分老道的将一块鹅黄色的绸缎东西从最里层的内衣里拿出来,一晃的功夫就收进了袖子。
金漫估计再也找不到自己的那个肚兜了。
“川老弟啊,做别人丈夫……啊不是做别人侄子其实也很有门道,但是你要记住一句话,姑姑高兴,日子高兴。”
洛川第一次用正眼看他,流露出一番同意的表情,“掌柜倒是很有经验?”
罗老虎微微一笑,笑得却有点难过,“好说好说,年纪大了,什么经验都能有点。”
几个人心满意足的吃了自己家主子的瓜,终于坐齐了在客厅的大桌旁。
金漫很是气定神闲的看着洛川捧着一壶热茶走过来,给自己的茶杯里缓缓注入热气腾腾的茶香。
“今天大家重新聚在一起,是件挺不容易的事情,我……我之前对大家的关照不够,才会让白螺出事,以后我会努力做好一点,不让你们受到伤害。”金漫喝了一口水,不知道是因为热气熏蒸的缘故还是触动了一些前尘往事,眼睛慢慢湿润了。
众人有一瞬间的沉默,最后还是白豹打开了僵局,他有些汗颜的站起身,对着金漫跪了下去。金漫目光不解的看着他。
丁大呵呵两声,“郡主别急,他是得跪您。”
丁二细声细语的跟了一句,“要我说都跪少了,还得嗑八百个响头。”
“白螺她没死。”白豹艰难的开了口,这句话一说出去就好像没有那么困难了。其他的人也跟着打开了话匣子,解释起了当时的一切。
原来那天梅若夫人发疯似的抓着白螺发泄自己心里对金漫不满的情绪,当把白螺打的半死不活的时候,就开始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她想要问的是金漫的事。
再三逼问之下,白螺仍然不知道她要的东西的下落,
才让梅若起了杀心。恰好这个时候金豫少爷回来了,到底是家中嫡出的孩子,梅若也得给他一点面子。
其实换句话说,梅若有些害怕金豫。金豫自然深深知道金漫对待白螺他们从来没有将他们当成过下人来支使,更像是当成伙伴,朋友一样的存在。
金漫听完前后始末之后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一个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白豹惴惴不安的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金漫,眼神不住的往洛川身上瞟,就差把救救我三个字写在脸上。
洛川也看向金漫,忽然横了一眼白豹开了口,“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白螺没事?”
“也不能算没事,白螺被打断了一条腿,以后都不能正常行走了。”罗老虎到底年长几岁,对上金漫的气势也没有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二少爷也知道这件事?”洛川看了一眼金漫,忽然明白了金漫不开心从何而来。
金豫可是和金漫最好的了,如果他知道都不告诉她,还眼睁睁看着她因为白螺和梅若夫人打架,因此受了金申的责罚的话,这真的多少有点不地道了。
金漫想了下看向白豹,“金豫是故意的。”
“什么?”白豹没明白。
金漫觉得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隐藏着,毕竟连金豫都想让白螺自生自灭了,她觉得不管是金豫还是自己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很好了。
“白豹,你是不是不知道,白螺其实从始至终都是梅若夫人的人?”金漫狐狸眼一眯看着他,“包括这一次梅若夫人调教白螺,逼问她的是与我有关的事不假,但是你想过没有她为什么就咬定了白螺一定知道答案呢?”
“这件事大概有两个目的,一是梅若夫人本来没有相信过白螺,只是想通过严刑逼供让她说出答案。”
“第二种就是这本来就是一场苦肉计,因为白螺出事的那天,恰好是我应该从国公府回府的日子,可我
没有回来,只有金豫回去了,恰好看到了这一场好戏是么?”
“这么多的恰好放在一起,我可不觉得这真的是恰好的一件事。”金漫手指叩了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