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也会有所感应,也会发病。
”
“此之谓同心诡。”老头子捻了捻自己的小胡子,十分深沉的说道。
金漫听着这离谱的答案,心头顿时一凉,她用自己所掌握的只是完全不能理解这个病到底是个什么病,更不能理解这个病是怎么得的?说他是传染病的话,那位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人得了呢?为什么别人没事?为什么洛川每天和自己混在一起玩儿也没事?
“可有解?”洛川见金漫低垂着头半天没有回答,只能自己问出来。
这就又给了老头子一个拽的机会,又要开始拿起姿态,他刚刚沉吟出声,故作深沉的拉长了鼻音,“此之谓……”
脖子一凉,金漫的匕首又重新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病为什么偏偏是我俩得?”金漫神情严肃的道。
老头子缩了缩脖子咽回口水,“郡主啊,世间的事情并非都有道理可讲,就是你俩有缘,才会如此,而且这个也不是病……而是毒,是你俩同时中了这个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