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谊,很给面子的松了手。
金丹不知是不是想起来了那
只蛤蟆的缘故,刚恢复了自由便趴到床边呕了起来。
金漫嫌弃的退后好几步,“金丹。你是不是以为我刚来府里,这里面的弯弯绕,还有你和梅若之间的那点鬼心眼我便什么都不知道?”
“我告诉你,那天白公公来找事并不是来挑我的刺,而是在找鸿王府的麻烦。”金漫抱起肩膀,面无表情的看着吐得脸色如纸的金丹。
有些话她还是忍不住想说,她现在人在鸿王府里,还要等着木牌上的人名出现,还要去找简小宁和阿花,以及……原主金漫的仇未报,怎么说她都还要和鸿王府生死相依一阵子。她满盘计划才开始进行,可不能让金丹这个熊孩子给搅乱了。
金丹翻过身,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着,红莲在一边收拾。
“少,少吓唬我!本郡主不是被吓大的!”金丹好不容易喘匀了气,骂了出来。
金漫冷冷一笑,“我吓唬你?你拿出你为数不多的脑子好好想想,那天白公公来了,可有点名要见我?他说了什么你当时就在场,你好好想想吧!”
金丹如雷贯耳,浑身一震。那天她就在金申的身后,和一众仆从跪拜着,亲眼看到金申拒不接旨的样子,也听到白公公只说要金申接旨确实没有提过一句金漫。白公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去查看倒塌的大树。
他们说府里闹出了人命。
金申是鸿王世子,尽管没有承袭爵位,那也是朝中二品的命官。
金漫又道,“鸿王府里出了群死事件,应该不是小事吧?金丹你久居京城,这里头的利害关系还要我说?我看你是脑子被驴啃了。”
“可是为什么……”金丹刚开口便被金漫堵了回去。
“为什么不是被猪吃了?别问,问就是猪都看不上你那破脑子。”金漫翻了个白眼,金豫在一旁强忍着,拎起斗笠,对着金漫比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让她继续发挥。几乎是跑出了房间,在院子里就哈哈哈大笑起来。
金豫都走出了南芳苑,还能隐约听
见他的笑声。
“我是说为什么会死人,为甚死的人不是你!”金丹也不知道是被笑得红了眼,还是被金漫骂的红了眼,几乎要把心里的话全都说出来了。
“因为我命大呀,别说是你,浮沉馆里的手段不比你阴险凶狠多了?我还不是好好的全头全尾的回来?金丹,你自己清楚那天老槐树根本不是被雷劈倒着火的。而是你,放了引燃之物过去,想要点了我的东梅苑是不是?”
“可是你没想到,那棵老槐树里另有名堂,明火点进去以后,老槐树就支撑不住了。”金漫仿佛开了挂似的说的一字不差。
红莲在一旁跪坐着,垂着头,心中惊叹不已。
那天的确是她奉了金丹的命令,带着火折子到东梅苑,她买通了东梅苑的下人,下人告诉她金漫在最后那间禁忌之屋,金丹便起了烧死她的心。因为禁忌之房常年上锁,且府里有严禁下人靠近,金漫也肯定是偷偷跑过去的,所以只要起火,金漫绝不可能活着出来。
可是谁想到火折刚刚丢进树洞,树洞里便发出嘶嘶如蛇吐信子的声音,随即大树开始剧烈膨胀,宛如被撑破肚皮的病人一般。红莲见状不好,立刻夹着金丹,飞奔逃离。
他们刚走没多远,那棵上百年的老槐树便爆炸,被生生炸成两段。
不仅如此,在大雨之中甚至还燃烧了熊熊火光,雨水都浇不灭。她们主仆二人当时都被这奇异的现象惊呆了。情况不明,红莲只能将她带离原地。后来她们才听说,金申带人去收拾现场整理的时候,十一个亲信的院奴全死于非命。金丹太害怕了,她把这件事说给了芳若夫人拿主意,没想到芳若夫人神情十分自若的说道。
“出了那么多人命,你承认了,能怎么样,又能怎么样?她们能活过来吗?再说,这么多人命你二叔能放过你?丹儿,这不是你平日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