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分精彩。半晌才说道,“你就这么跟你二叔说话……真是成何体统,有没有规矩了?”
“我在您眼里都是个死人了,还讲究什么规矩。”金漫看了看整个祠堂里就只有他们三个人忽然眼珠一转,走到门口将祠堂的大门牢牢关上。
金申
往后退了两步,谢严也抱着牌位缩了缩脖子。
“你……你干什么?”金申瞪眼,但一点威慑力没有。
金漫抽出流光在手上掂了掂,“二叔,你要是没了,金家谁说了算。”
“你虽然自己有一妻一妾,可是你名下无所出,无儿无女,你死了,哦不,不等你死了,你老了都没人给你养老送终,这事儿你知道吧?”
“三叔的闺女,我已经见过了,也是个拎不上台面的,甚至那个金丹郡主都不能对外公布吧。三叔卧病在床,三婶子又出家做了姑子,三房也不会再有后嗣了。”
“没想到我那个早死的爹,竟然一儿一女,成了你们兄弟几个里面最好的。可惜他老人家福薄,没等到我们尽孝。”
“所以,金家第二代中间,二叔你是最惨的。”金漫一口气将现在金申的窘境给说了明白。
“要不你也不会着急忙慌的跑来看我死了没有?”金漫从谢严手上拿回牌位,用流光在金漫二字上画了个叉,“金漫死了,对你有好处?”
“没有。”金申恢复了平日的神色,谢严更是气的快要把一把白胡子翘上了天,“大小姐,您不能这样说二爷,二爷对您的偏心您肯定也看到了。”
“老谢,你出去吧。我和金漫单独谈一谈。”金申走到矮凳上坐下,俨然又是一派大家长的模样。
“是,二爷。”谢严退了出去。
祠堂里只剩下金申和金漫二人。
金漫看着那一排排被重新点燃的烛火,没有开口。
“跪下。”金申低声说道。
金漫没有任何的扭捏,对着金家列祖列宗跪了下去。
她现在顶的是金漫的身份,跪一跪老祖宗她没有什么不接受。
“金漫,你自七岁起突发癔症,整个金家被你搅闹的鸡犬不宁,但是没有人责怪你,因为你是金家这一代的天选之子,那个贵族血液里的诅咒应验在了你的身上,说到底,你是在替金家人受苦。当时我们与你父亲秘密决定,不将你送到浮沉馆去,
金家虽然不如从前辉煌,但将你藏起来,养到大,养到死的本事还是有的。”
“但是……”金申说着说着露出痛苦的神情。
金漫抬起头看着他。
“但是你父亲,我兄长和长嫂丧命沙场,金家一落千丈,在朝廷里再难像从前一般获得盛宠。我们也想过认命,谁让我们这一代人才凋敝。可是,金家的旁支,其他的族亲们全容不下你。”
“他们找了京城最好的卜卦僧,推算你的命格。所以……金家才不得已将你送去浮沉馆。以平悠悠之口。这场族人对本家的发难才算抵挡过去。”金申说清楚前尘往事,自己也觉得一阵心里轻松。
金漫冷笑一声,仰起头平视着那些祖宗牌位,“说到底,你们是因为说不过,也打不过那些旁支族亲,所以只能拿自己侄女出去抵债平事而已。”
金申刚要解释,金漫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而且,我父母战死,你们不说替我去请封赏,拿补偿,反而将我推出去做了挡箭牌,不仅解决了当时的困难,更是保全了那个真正有病的金丹。”
“有父母可真好,哪怕她爹是个病秧子,她娘遁入空门。”金漫吸了口冷气,“说不准,三婶子进佛寺里修行,也是她向你们妥协的结果,她只想让自己的女儿在金府里好好活下去。”
“我当年年纪还小,只能任人宰割,若我没记错的话,我七岁时高烧不退,忽然癔症诳语也并非是真的生病。”金漫走到自己靠着的窗边,手指擦过窗棂,一点点粉末沾染在她粉白的手指上。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