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朕不行。”

“朕若是被感情蒙蔽心智，这国家会大乱，那只会有更多的人陷于苦难之中。”

“这点我倒是理解，我承认天楚国在皇上您的治理之下还算安居乐业，国富民强。”

“但论做父亲又或是兄弟来说，你却真是世间难得的糟糕。”

天启帝轻笑了一声：“朕也是人，自然人无完人，就如你一样，或许做人徒弟和妻子还可以，做人儿媳妇却显然离谱的不行。”

姜凝儿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说道：“所以咱们彼此彼此咯。”

天启帝这时才垂眸瞟了一眼二人桌下的情景，刚才官吏只能看到二人上半身，所以觉得二人和谐。

可其实桌子挡住的地方姜凝儿手持着簪子，竟是比在天启帝的下体处的。

天启帝这时表情沉了下去，额角明显有青筋暴起：“朕真是想不明白，无论是朕的亲弟弟，还是朕的亲儿子，他们都到底看上你什么？”

“朕活了这么多年，真是从未听闻过有任何一个女子会像你这般的。”

“居然这种手段也使的出来，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姜凝儿冲他烂漫一笑：“那是皇上你见识太少了，不过没关系，今日过后你就知道女人有各种形态，不

是只有听你的话的那一种了。”

天启帝冷哼了一声，知晓她伶牙俐齿，不准备与她多做口舌上的纷争，转而看了眼桌上快要燃尽的那根香。

“一个时辰就快到了，不管裕亲王会不会找到夜儿，夜儿想必都已经跟祁姝漫碰头了。”

“可这么久，他也没有要离开猎场的动静，看来你怕是要失望了。”

姜凝儿也看了眼桌上的那柱香，她很清楚不管猎场中有何迷惑的困境，有同心蛊在秦君夜想找她都能找的过来。

可为何发现异常后这么久他还没来寻自己？

但她只是小小的疑惑了一下，还是想选择相信他。

“快到而已，只要不是真的到了，我都不会认输的。”

然天启帝只觉得她是嘴硬罢了，故而也不争论，只是淡定的举起茶杯：“既然如此，朕也愿意让你死心个明白，朕愿意陪你再等…”

天启帝是觉得就算祁姝漫的巫术没能控制住秦君夜，秦君夜也不会蠢到不选太子印。

所以根本不觉得这个赌约姜凝儿能赢，他想看到她认输时的表情，这才会愿意陪她耗下去。

可正当话还未说完，那道如破竹之箭般冲开层层阻拦的凌厉身影便引入二人眼帘。

“阿夜！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