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黄雀,而姜凝儿则是捂着胸口喘着气,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
姜凝儿连忙叫住了转身要走的黄雀:“等一下!你先别走!”然后从秦君夜腿上
跳了下来。
将那本《房事十八式》外加一瓶药膏打包放在一起,让黄雀给在外交驿馆的花烛之送去。
黄雀走后,秦君夜上前重新关上了门问她。
“你把那本书给你师兄做什么?还有那瓶药不是……”
姜凝儿神秘一笑:“书是给师兄的,药是给燕潇潇的。”
聪明如秦君夜,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意外道:“你是说他们两个已经?”
姜凝儿又将今日外交驿馆发生的事情告知给了他,秦君夜的表情有些戏谑了起来。
“看来,我昨日把他叫上倒是没叫错。不过……”
秦君夜转而看向姜凝儿:“醉酒后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么?”
姜凝儿对他这个转折来的猝不及防,下意识就回答:“没有啊,我今早吃了我自己制的药,早就已经无碍了。”
“那就好。”
“好?好什么?”
就在姜凝儿不解时,人就已经被打横抱了起来。
“你是好了,可我还没消气呢。昨夜照顾你一宿,不给点补偿可不行。”
姜凝儿一下就明白他的补偿是什么意思了,看了眼窗外:“现在?现在还是大中午呢!”
可某人不予理会,既然花烛之有的,那他也要有!
“你刚才看到
的那个姿势还不错,我们可以试试。”
一开始姜凝儿还羞怯怕大白天的叫王府里下人听到了动静,可当两人相拥在一起时,便什么都抛诸脑后了。
但秦君夜也没有太过放肆,毕竟晚点还要回大理寺,所以浅尝即可。
可纵使是这样,姜凝儿还是觉得腰酸的不行。
秦君夜将她搂在怀里,此时的他毒已经差不多解尽,可以调动体内的内力集中在掌心然后贴在她的后腰。
感觉到腰腹徐徐的暖意的后,姜凝儿才觉得好受些,疲软的睁开眼来。
“怎的越发娇弱了?”吃饱的秦君夜看着神采奕奕,撩着她的发尾打趣她。
姜凝儿则委屈的嘟囔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最近身子老觉得乏。”
秦君夜这些日子太忙,常常早出晚归的,虽不知她每日都几时才醒,但也发现她确实睡得比以前都更沉了。
他神色有些担心:“可是有不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姜凝儿笑了起来:“哪个大夫能有我厉害啊,不打紧的。”
姜凝儿本就心大,加之这些日子她也事情很多,且往年冬天她确实身子会更累些,于是并未上心。
“对了王爷,今日你进宫做什么去了?听说林月寻滑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