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打听到,当时诡医在京中别苑暂住时见过姜凝儿和二皇子么?”
许从山想了一会说道:“据从二皇子那边的眼线得知,诡医是个男子,且待晋王妃极好。”
“没错,本皇子虽不记得,可我知道当时的船上是有我、姜凝儿,还有一个南诏世子的。”
“今日一事可以断定,是本皇子预料错了,南诏世子对姜凝儿并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他们一定有别的关系。”
“之前我就奇怪这个世子为何一定要住在晋王府,可如果这二人早就相识且关系甚笃的话,就都说的通了。”
许从山将他扶起:“殿下你的意思莫非是说,南诏世子…说不定就是当初京城别苑中那个教训二皇子的诡医?”
三皇子漱了口茶水趟在床榻之上,身形虚弱却双目怨毒:“没错,本皇子正是这样想的。”
此时的这些,还只是三皇子的猜测并无证据,可他觉得真相应该八.九不离十。
不管诡医是谁,有一点他现在可以确定,那就是诡医的力量,怕是已经可以让秦君夜为己所用了。
他甚至都觉得,秦君夜当初什么新婚夜冲喜醒来都是一个幌子。
这一切,怕是都跟诡医,跟姜
凝儿和诡医密切的关系有关。
“该死!”三皇子愤恨的一拳头捶在了床上,“是本皇子之前注意力都放在了秦君麒身上疏忽了这个老六。”
“起初我以为他此生有噬魂毒在体内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谁曾想娶一个乡下泥腿子的姜凝儿,竟让他凭白得了诡医的力量,现在说不定体内的毒都已经解除了。”
本来,二皇子倒后,他已经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无人可敌了。
可得知秦君夜或许已经恢复如常后,三皇子竟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
以前的秦君夜就比他们都强,是输在了性子不懂收敛上,可显然三年的时间他现在懂得了忍辱负重,父皇似乎也终于看到他了。
这样的秦君夜只会比当年的那个他更加难以对付,远比那个蠢钝的二皇子来的麻烦的多。
但秦君麟自己也是伏小做低,筹谋多年才到的现在的地位,断不可能再让秦君夜给抢了去。
“本皇子,定不会…”
他话还没说完,胸腹中一阵剧烈的疼痛便叫他一个音都发不出来了。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此时的三皇子还不知自己这份难受是噬魂毒发作,他紧缴着被子惊恐着哀嚎了起来:“大夫,快…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