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帮子人直接找上门来,这倒是让秦君夜有些没想到。
二人简单梳洗便一起去到了会客厅。
因为他们来的紧急,太过匆忙,姜凝儿甚至都来不及挽发,打着哈欠就过来了。
秦君麒一看到她这个样子,先是心中惊叹了一番,她不加以装扮时竟也如此好看。
而后,就向着姗姗来迟的二人率先发难起来:“六弟妹你往日胆大妄为也就算了,迎接南诏世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姗姗来迟?”
“而且你穿的甚至都不是礼服,实在太有失体统了。”
“六弟,你也是的,你竟就骄纵她,该叫我天楚失了礼数。”
“还不赶紧向南诏世子赔礼道歉!”
秦君夜拱了拱手:“昨夜本王与内人玩闹的晚了点,今日才会错过接世子的时辰,还望世子海涵。”
“玩闹?”具体是玩闹了些什么,姜凝儿露出的勃颈上还有个十分明显的红痕,众人一下都心知肚明了。
礼部的几个大臣们连忙低下头去,秦君麒虽也震惊了秦君夜居然把闺房的事拿出来当着别国世子的面讲,真是太目中无人了。
可同时,他心中又觉得窃喜。
因为他刚才已经领略过了,
这个世子也不是泛泛之辈,秦君夜如此狂妄,定会惹得这个南诏世子发脾气才是。
最好是事情闹大到父皇面前,叫晋王夫妇二人收不了场才好呢。
他鸡贼一笑,目光撇向一旁,发现花烛之果然脸色难看至极,甚至对秦君夜是怒目瞪之。
只是他不知道,花烛之气的不是这二人失礼,而是看到师妹脖子上的痕迹他难受。
哪怕知道自己已经没法改变什么,可也丝毫无损他此时的痛心疾首。
因为他是第一次这么直面自家白菜真的被猪给拱了的事实!
妈的!真想阉了秦君夜这头公猪!
而秦君夜自然看出了他眼中的意思,却丝毫不以为意,甚至心中十分得意。
因为他就是为了向花烛之宣誓主权,故意在姜凝儿身上留下这个明显的吻痕的。
他要让花烛之弄清楚,不管他们之前青梅竹马感情多深,现在这个女人都是他的。
姜凝儿看着这两个男人眼神里已经互相飞了无数把刀了,不得不舔着笑脸连忙挡在了二人中间。
“那个…这事怪我,是我的不是。”
“我从未接见过使臣,所以央求王爷一定要带上我,结果我睡过头了,我给世
子赔不是。”
花烛之哪会怪责她,冷哼了一声看向她:“本世子被你们怠慢了所以很不高兴,我现在要求你们晋王府做出一些弥补,你们可愿意?”
“弥补?”姜凝儿不明白师兄要玩哪出,“世子想要我们如何弥补?”
“我看你们晋王府风景不错,空房也多,本世子要求这阵子就搬到你们王府来住。”
秦君夜猛的蹙眉:“世子理应住在礼部安排的外交驿馆中,住我王府算什么?”
花烛之斜眼看他:“你们天楚还有律法使臣不许住王府么?我觉得你们外交驿馆的环境没这处好,风景也没这处好看,本世子不喜欢。”
“我今日还就是看中你们王府了,怎么?晋王爷作为接待本世子的负责人,本就理应尽量满足本世子的需求让本世子在天楚期间呆的开心。”
“现在这么简单的要求,你们天楚竟也办不到?”
花烛之拿使臣身份来说话,秦君夜便不好多言了。
他无奈的看向几个礼部的官员:“几位大人,这样可行么?”
几个官员互相商讨了一番,带头的掌使上前说道:“按礼法,确实没说不行。”
“可南诏使团还有几个官
员,宫中是派了人伺候的。使团的人加上伺候的人要是都来王爷府上,怕是就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