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嬷嬷见她不说话了，以为是自己威慑到她了，还冲一旁的崔嬷嬷胜利一笑。

那个眼神似是在说，“到底是个小丫头片子，看她们等下关起门来如何整她。”

姜凝儿回头之际，正好也瞧见了赵嬷嬷这一记眼神。

再回过头时，她微不可知的勾了勾唇。

谁整谁，还不一定呢。

到了偏殿，崔嬷嬷开始用尖锐的嗓音介绍今日要学的事项。

“王妃是皇家的儿媳，但第一要务，仍旧是王爷的妻子。”

“皇室大婚前理应有教习嬷嬷专门教导新媳如何伺候自己的丈夫，但晋王妃嫁的匆忙，未有被教育过，所以我们今日便先从如何伺候王爷教起。”

姜凝儿眼珠子转了转，她是听说古代皇室成亲前，为了教新婚夫妻那档子事，会专门有个小本本看的。

她还挺好奇的，那小本本里会是些什么内容呢？会比她枕头下的精彩么？

她瞧了崔嬷嬷一眼，问道：“嬷嬷你应该是个处子吧。”

崔嬷嬷突然被这样问吓了一跳，满脸惊色：“王妃这是何话？”

“我是想着，宫中的嬷嬷都是自幼入宫，入宫时当宫女，到了年岁不出宫的才会升为掌事嬷嬷。所以崔嬷嬷按道理一直没出宫也没嫁人才对，你来教我闺房事宜，这恐怕没有说服力吧？”

“谁说我是教你房中术了？”

她眨了眨眼：“是你说教我伺候王爷的？难道不是那种伺候？”

崔嬷嬷顿时脸色涨红，惊慌道：“王妃慎言！我是教…教你如何伺候王爷的饮食起居！”

姜凝儿听到居然是教这个一脸惋惜的撇了撇嘴，那不是没有小本本看了。

切，没意思。

“不过想来也是，男女之事讲究的是经验，嬷嬷又没嫁过人哪来的经验可言，还想着这事我教你还差不多呢。”

崔嬷嬷：“……”

崔嬷嬷的脸色先是红，后来听到这话加了一层黑，最后成了一脸的猪肝色。

她心中简直惊叹无比，这么些年她教导过不少小姐，哪一个不是乖乖巧巧的，她还从未见过如此不害臊口无遮拦的王妃。

崔嬷嬷抿着嘴几个重重的呼吸后，又恢复尖锐和严厉的语气说道。

“我今日先教王妃如何给王爷脱鞋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