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最近是有意撮合我和她的事,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娶她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是几乎可以将她溺毙的深情和认真,可这一切还不足以让陈筠缇一头扎进去做一个为爱情盲目的傻瓜。
“我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之前你说的和我不再有什么关系的话我都听清楚了,沈崇,我不是那种为爱情要死要活的人,既然都分了手,你再去跟谁谈恋爱结婚是你的权利和自由。只要你不把砸在我身上的资源收回去,我都会为你祝福的。”陈筠缇满眼天真,似乎曾经的她也只是和他玩玩而已。
“那天是我混蛋……”他似乎并没有打算为自己辩解。
陈筠缇却比刚才更生气了,她突然很想再咬他一次,除了嘴哪里都可以的那种。
她讥诮:“哪天的你混蛋?是和连着和我睡了四次的那天吗?”
然后她终于满意地看见他脸色沉了下去,她却没有就此停手的意思,继续说道:“张小姐挺好的,你们十几岁就认识了对吧,那你们这得算是青梅竹马,简直配得不能再配了。”
她的话像是针,转挑他最软的地方扎。
沈崇面上的神色仍是淡的,可内心却汹涌的厉害,他竟不知自己的情绪已经被她牵引成了这样,那种心脏疼的感觉再度包裹了他,他痛得几乎站立不稳,只能双手狠狠地掐着她的腰,借着她的身体,勉强撑在那里。
“嘶,痛,你放开我。”
她用力推了他一下,却没有推动,她不解地抬头去看他,却发现他的额头都是汗,人也像站不稳了似的。
“你怎么了沈崇?”
他这个样子,倒真的像得了无论娶谁都会让对方很快变成寡妇的不治之症,她一下子想起了他在她鹭港的家里发病的那次可怖的情景,以及他锁骨下方的针孔。
她不再执着于从他的怀里挣脱而出,而是直接去解他衬衫的扣子,试图让他的呼吸更顺畅些。
可是她太害怕,手指一直抖,连试了好几次,才勉强解开一颗。
而且,他也并没有因为那颗被解开的扣子更舒服些,她听见他的呼吸竟越发的重了。
“别动。”他手下的动作突然用力。
陈筠缇被他掐得生疼,立刻皱起了眉。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让你呼吸顺畅点……你最近怎么这么爱穿黑衬衫?”
“不是误会。”他吞了吞口水,接着说道,“是喜欢。”
然后,他就把她抵在了一旁的青色砖墙上,两人的身影刚好掩映在刚才那棵多事的树影下。
他的手掌小心地呵护着她的后脑,吻却反差地霸道。
陈筠缇的舌头被他吻得发麻,身体也变得滚烫而柔软,寂静的小巷子里,他们互相交换口水的声音格外地清晰,也格外地暧昧。
她不小心碰到了他前两天被他咬破的地方,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那个特别的腥甜的味道让她上了瘾,只想索取更多。
两个人贴的太紧,他身上禁欲的玄色几乎已经包裹不住体内蓬勃而出的欲望,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记忆适时地涌入脑海,陈筠缇纤细的手指忍不住沿着他的衬衫中线蜿蜒而下。
沈崇低沉的喘息声似乎比夜色还要撩人,陈筠缇的身体战栗,双眼也愈发迷蒙,内心的空虚让她已经顾不得太多,只想要更多的抚慰。
什么张慕贞,什么未婚妻,她好像通通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她爱他,他们之间是痴缠了十年的爱恨,如果一定有个人是第三者,也绝不该是她。
而且,令她没想到的是,原来背德的快感如此强烈,她现在只想拥有他,哪怕张小姐就在现场看着,她也绝不放手。
“筠儿,我喜欢你。”他的声音性感而勾人。
可陈筠缇的身体却瞬间冷却了下来。
筠儿?这是什么称呼?
之前的沈崇再意乱情迷时也只会叫她宝宝,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