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三两下就扯落了那件碍眼的外套,直接扔到了洗手间门口。
“沈崇,你弄疼我了!”陈筠缇不满地皱起了眉。
可是他的动作却没停,继续解她衬衫的扣子,可那个扣子太玲珑,他终于没了耐心,稍稍那么一用力,扣子就崩开了好几颗,四散飞入羊毛地毯里。
“喂!你干嘛沈崇!”
陈筠缇终于感到害怕了,另一半酒意也跟着醒了个差不多。
“我不想在你身上闻见其他男人的味道。”沈崇声音冷冷。
“你是我的谁啊,敢置喙我的私生活!我身上有谁的味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路途只是我的朋友!”
陈筠缇用手抓住衬衫的领口,尽量不让里面大片的皮肤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可这样的虚张声势并没有减少哪怕一丝她心底的恐惧,她太清楚此刻惹怒他的后果,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真的控制不住。
自从晚上从郑柏宇那听到他曾经和一个女人差点迈进婚姻的消息,她的心情就一直压抑着。
她唱了歌,喝了酒,妄想用大醉一场来疏解痛苦,可是结果仍是失败。
在她的时间线里,距离她和他珍惜地把彼此交给对方也才寥寥数日,可对于他却已是漫长的八年。
八年,甚至足够他换十个不同的女朋友,她又凭什么要求他为她守身如玉,至死不渝?
曾经的他因为失去她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后来不也被另一个女人治愈,跟人家定了终身吗?
她就这样在他的身下又羞又怒地仰视着他,眼睛里湿意蔓延,不小心尾音颤抖。
“朋友?他是你什么类型的朋友?我沈光愈,又是你什么类型的朋友?”
呵!他竟然还敢提沈光愈的名字!
至少年少时候的沈光愈眼睛里只有她一人,不会像他,和上一位BE之后竟又转身拿着八位数的戒指向她求婚!
他对待感情这么随意,说不定连那个戒指都是在别人身上用过的!
她极力掩下眼中的湿意,将唇角勾到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那么计较干嘛?我早说过了,你们都是男朋友之一啊。”
她不顾死活地伸出另一只手,用指腹抚了抚他的唇:“沈老板,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不会跟谁都这么认真吧?”
他的唇本来就生的性感,从这个角度看更是格外诱人,她满目戏谑,像是在看一个玩物。
这个动作勾引的意味儿太浓,沈崇呼吸瞬间凝滞,下一秒,她的双手就被他分开按在床上,失了扣子的衬衫随之大大敞开,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胸衣。
以及,脖子上的玫瑰金双环LOVE项链。
“所以,你就真的像他们写的那样,跟谁都可以适配吗?”他声音嘶哑,鼻息滚烫,眼神里都是攻击性。
倾覆在她身上的他身体某处再次勾起了她和他在车里那几秒的尴尬回忆。
她尝过他的二十岁,可现在的他已经三十岁,再也不是她记忆中的温柔少年,现在的他成熟深沉、危险重重,让她忍不住害怕到战栗。
可今晚的她就是想试试找死的滋味儿。
“那你呢,也像他们写得那样性|冷感,取向不明吗?”
这句话一出口,他立刻化身一头被激怒的狼,强势而粗暴地吻了下来。
她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可她醉了酒的身体不争气地软得一塌糊涂,她又被他按着双手,实在没力气反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嘶。”她轻轻皱眉。
“怎么了?”他停下动作,迷蒙地看着她。
“腰疼。”
“疼,你就咬我。”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吐出声,却没有怜惜她停下这暧昧游戏的意思。
忽有蝴蝶翩然而落,那足尖似乎刚刚掠过水面,低吟浅酌地微痒,她条件反射地绷直了脚尖,无意识地攀住了他的裤管。
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