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今日华贵。
优雅而雍容,行动自然不便,王良见她不悦,小心跟在身后,众臣见太女离席,也不敢再看歌舞,纷纷出来查探。
一华服妇人被几个丫鬟搀扶,面上脂粉被泪水化做一团。
“兴儿,我的兴儿!”
叶予潜在太女耳畔小声道:“殿下,那人是白国宫府幼孙,白兴。”
太女凝眉,微微侧目,看清女子长相。
“嫡出?”
叶予潜点头,“长房夫人嫡出。”
太女脸色更为凝重,“怎么会是他?”
她绝美的侧脸上笑意凉薄,不为公府女眷嚎哭所动,侧身与叶爱卿低声道:“如今可真是,孤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孤而死。可怜白老国公白发人送黑发人,好在他孙子挺多,少一个也无伤大雅。”
显然此人是冲着太女而来。
“殿下是说……”
“孤也不明白。”太女微微摇头,展开小扇掩住翘起的唇角,“这份礼物,予潜喜不喜欢?”
叶予潜眸色黯然,思绪回到多年前。
那年秋日,恰逢大皇子赵严十六岁生辰,圣上着礼部在宜春园与皇子祝寿,叶丹丹和叶盈盈姊妹才满十二。
白家长房嫡出三女白芙污蔑及姐妹二人将她推入水中,公府刁奴为给三娘子出气,背着人将叶氏姐妹扔入湖中,叶丹丹和叶盈盈险些双双淹死。
此事当时白国公府的说法是奴仆自作主张,但白家小白素来蛮横,若是无人支使,下人怎会有如此胆量。
熟料五载之后,白家长房嫡出幼子于莲池中溺水身亡。
叶予潜听出太女今日原本想溺死的人是白芙,不知为何,白芙幼弟糊里糊涂当了替死鬼。
挑起白家与国公府的矛盾,一个嫡出幼子,比之女儿,效用只好不坏。
太女微笑:“不知是谁送了孤一份大礼,总得还回去。”
皇太女幽幽晃着玉骨小扇,立在廊下看大理寺官吏来来去去,王良紧紧挨着表姐,拽住衣角上的凤羽。
“表姐,我怕。”
刹那间,皇太女凉薄的笑意变得温煦,爱怜的摸摸表弟的小脸蛋,“所以才叫人管着你。”
她回头看一眼立在身后的劲装侍卫,笑容暧昧。
“你不是叶侍卫,不要玩水。”
皇太女今夜仍是不肯放他归家,宫人端上一碗补药,叶予潜乖顺饮下,沐浴更衣。
不过两刻钟,腹中一股燥热。
太女怜爱抚摸他的额头,“叶爱卿,你在发热。”
叶予潜涨红着脸,几乎啜泣。
“殿下,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