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正好被赵络瞧见到,回来就讲给兄长赵严听。
赵络拉了兄长的手,眼睛都弯了,“这几日皇姐没有理会阿良,我早间去城墙那边观景,又瞧见他去找叶将军,远远瞧着他们一高一矮,真是相配!”
赵严也点头称是,笑道:“阿良这模样,也就是叶小将军这么个好性子,才受得了。”
虽然有时两位皇子嫉妒叶予潜,不顺心时还会出言排挤,但他们也承认,叶小将军是个可靠的人。
皇太女今日朝天之上又与大臣们吵过一架,心中烦闷,行至寝宫,就听两个兄弟谈及此事。
叶予潜得了官职,也真是尽职得过分,都不往她跟前来,还有心思去吃旁人的糕点。
想到此,皇太女心中莫名发堵。
赵翊随手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给自家弟弟带上,语气冰冷,笑容僵硬:“你不是说,昨夜吃坏了东西,明日传召华御医的孙女进宫来给你瞧瞧。”
“多、多谢皇姐记挂。”
赵络不知皇姐为何忽得提起此事,他这毛病,昨夜就看好了。
只是见她脸色不妙,二人也不敢多言,干巴巴说到:“皇姐今日理政辛苦……”
翌日,皇太女赵翊召见左思成和拓跋峻,小表弟王良之外,还把什么李大人家的公子,张尚书家的孙儿也一并召进皇宫。
皇太女着一身红裳,艳光四射,诚邀一群莺莺燕燕,往宫城墙上观景。
一群人缓缓自石梯往上,那场面着实诡异,因皇太女生得过于艳丽,便叫人只看得见她,他人尽数成了陪衬,笨拙而粗陋,萎靡不堪的绿叶,配不得大晋雍容华贵的花。
禁卫军险些被皇太女的容貌惑了心智,纷纷垂首,不敢再看。怪不得太女在军要着男装,若是如此装扮,不知要有多少人迷了心神,无心战事。
叶予潜狠狠咬了舌头,让自己冷静,早年太女赵翊的话并不是玩笑。
若皇太女要施美人计,也不知何方神圣能免于一劫!